衍生出王诩最讨厌的一种普世理论,就是面子理论。
这两种理论主义,都是王诩最讨厌的华而不实的附加主义,但是偏偏忘记了,虚荣心这种东西,是最容易滋生的恶念,尤其是对于三观未形成的青少年。
虽然禺春在年纪上是个青年男子了,但是在心智和三观还处于青少年学习阶段,很容易被影响。
从公输矩那边回来以后,可能是卢艾的那个助眠香薰药草确实有用,也或者是最近天气燥热加上蚊虫多让王诩的睡眠质量不佳。
回去之后,王诩就睡着了,而且一觉睡到半夜,将近凌晨三四点被饿醒了。
点燃床头的油灯,王诩打着哈气舒展了下身子,准备出去找点吃的,门以推开,险些被脚下的东西绊倒。
“嗷!”差点把王诩绊倒的东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只有潺潺流水和飞蚊蛐蛐的静谧夜晚中显得无比惊悚。
而且同时,在王诩门口不远处,也十几个在月光下显得巨大身影。
“你们大半夜不睡觉堵在我门口是要吓死我?”王诩不禁有些恼怒的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禺春,语气不善。
“臣死罪。”禺春打了个冷颤,又跪了下去。
“踩哪儿了?”王诩皱眉拿着油灯照过去。
“没有没有。”禺春连忙说道,然后让人把两侧的油灯都点燃。
“怎么现在守夜都在门口了吗?”王诩皱眉疑惑道“要是等真有刺客冲到这里,估计你们也挡不住。”
“臣是自觉今天翻了一个死有余辜的大罪。”禺春一个头叩在地板上,险些把地板砸出一个窟窿。
王诩眉头深锁,上次禺春差点栽在扶余人手里都没用这么郑重其事,到底怎么了“嗯?什么大罪?纸不是没丢。”
“臣”禺春声音翁气,还带着一丝哽咽“臣让大帝天颜折损,还受宵小之辈猖獗,为臣失职,死不足惜!请大帝重处,调翟仇回来护驾。”
王诩眨了眨眼,坐到藤椅上放下油灯“天颜折损?天条天规中有这条规章吗?”
禺春愣了下,没有吱声。
“既然没有,谁给你的资格,给自己定罪?”王诩声音陡然一冷。
在七月的酷夏时节,竟然让禺春遍体生寒,把头埋的更深了,不敢再说话。
“朱家回来过?”王诩缓了口气,皱眉道。
禺春头没有抬起来,贴着地板点头撞得地板嗡嗡响。
“起来说话。”王诩没好气的冷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