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摇摇头,凑到茶罐嗅了嗅,吞着口水笑道“不错。”
“雁死唯喙硬。”靳歙摇头嗤笑道“稷下学宫也保不住你们了?”
“在齐国呆了这么多年也没长见识,真是丢周文先生的脸。”朱濞轻笑一声,舀了杯茶尝了尝“是我们一直在护着稷下学宫,否则当年茅焦那个蠢货就足以让稷下学宫灭一次了。”
“话都让你们墨家说了,反正也没人知道真假,毕竟你们才是秦国的狗。”靳歙耸了耸肩。
“我们是狗?那你们这些靠着狗庇佑的又是什么?”朱濞也不恼怒,笑眯眯的又舀了一杯。
“你这浓眉大眼的家伙,也如此牙尖嘴利,墨家果然都是奸诈之徒。”靳歙也笑眯眯的摇头“怪不得桂贞都称你们为伪君子。”
“他那个病秧子,年纪轻轻,眼睛倒是瞎了。”朱濞轻哼一声“这臧荼是何人?”
“一个闲杂人等。”靳歙笑着摇摇头。
“孤竹国到现在也没动静?”朱濞眯着眼,眺望远方。
“你觉得应该有动静?”靳歙轻笑道“没有把我们驱逐出去,已经算是仁义了。”
“城里吃饭真的管饱儿?”朱濞舔了舔嘴唇。
“嗯,不过每天要做四个时辰的工。”靳歙笑了笑。
“嗯?那也不划算啊。”朱濞皱起眉。
“自然不划算,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让田安和臧荼联手独立。”靳歙笑道。
“我是说孤竹国不划算,你们每天才工作四个时辰,一天三顿管饱儿,这可太亏了,按照这个工作量,在齐国一户五口人可能要饿死两口了。”朱濞轻笑道。
“你以为自己种地很厉害?”靳歙轻嗤道“等以后你见了孤竹国的耕种方式,才知道什么叫做井底之蛙。”
“愿闻其详。”朱濞神色一滞,表情凝重。
“来了。”一阵风吹过,靳歙突然站起身说道。
“什么东西?”朱濞一声,然后皱着鼻子嗅了嗅轻呼道“肉香?!”
“大手笔。”靳歙看着打着孤竹玄鸟旗而来,运送着大批弥漫着肉香的马车,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孤竹国的肉食,不要钱?”朱濞猛吞口水,看着难民的向着那面玄鸟旗涌去。
“谁知道呢。”靳歙眯起眼,神色逐渐凝重起来。
周巿才刚给一个躺在马车上要死要活的老汉为了点水,转眼就看到这名老汉健步如飞的向着肉香飘来的地方跑去,不禁有些傻眼,最终无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