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物资。
“公子这个时候,应该与田安站在一起。”周巿看着守在大锅边的魏咎笑道。
“民以食为天。”魏咎笑了笑,用木棍搅拌着大锅内的黄豆汤“而且田安身边不是有阿豹在帮忙嘛?”
周巿也笑了笑“如此以来,公子的地位就要高于臧荼和田安了。”
“这样不好吗?”魏咎眯起眼“向来贵族都是坐在这个位置的。”
“虽说公子出身名正,但是此地却并无魏人,您要更要亲民。”周巿摇摇头“食物确实能够抚慰人的饥饱,但是能够第一时间让他们感到关怀,却更胜一筹,你看田安,一手捂着渗血的伤口,嗓子都喊哑了,王孙夫人抱着孩子在一边帮忙,这样的画面是不是很暖心?对于黎民黔首来说,这样一位领袖才是暂时值得托付的。”
魏咎眉头深皱,搅动黄豆粥的动作停下了。
“您再看看臧荼,满身臭汗,挥斧无影,浑身散发着一种特殊的信,叫做强壮。”周巿轻叹道“田安和臧荼两人都在展示自身最强大的一面,而公子却在此处默默无闻。”
魏咎脸色有些难看,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一尘不染的长衫,又坐了下来,陷入了沉思。
“不过公子也并非做错了,公子是贵人,贵人自然有贵人的魅力。”周巿笑了笑“其余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
“有劳周先生了。”魏咎对着周巿拱拱手。
周巿狭长的丹凤眼含着笑意,加上英俊的面容,让人如沐春风,带着魏咎兑换来的物质在齐人难民中嘘寒问暖,而且他的目标,都是一些被遗忘的孤寡老人,他们站在难民圈子的最外层,翘首以盼着什么。
“这是何人?”难民营中一处山丘上,一个一身补丁,面容的憨厚如同庄稼汉一般的青年指着山下的周巿问道。
“魏咎的人,听说叫做周巿。”皎衣出尘的靳歙依旧在烹茶,顺着青年手指的方向看去,回答道。
“魏咎身边还有这种能人?郦食其竟然错放英才啊。”青年咧嘴笑道。
“你一个种田的,在那儿指点什么春秋?”靳歙轻笑着摇摇头“朱濞,你们兄弟三人都从齐国撤出来了,怎么,墨家亡了?”
被唤做朱濞的青年浓眉一挑,转头对着靳歙笑道“你们这群百家余孽还没亡,墨家怎么会先亡?”
“你们墨家不是百家余孽?”靳歙针锋相对的反讽道。
“自然不是,我们墨家身兼匡扶天下的大业,与你们这群宵小自然不同。”朱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