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微微颔首,“我内力深厚,没受什么苦,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凤无淞无话可说,没想到,玉无望靠着自身内力,化解了这种药性。
玉无望,算你狠!
玉无望望着窗外,淡淡地说:“在下不能久留了,拙荆还等着在下,告辞了。”
说完,跳下窗户就要走。
凤无淞急急地追上去:“国师!你身上的毒和伤还未彻底好全呢!这样就要走吗玉家和凤家许久联络,国师不小住几日吗”
玉无望转过头,目光复杂地看着她,不知是什么意味,凤无淞突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心慌,最终,他缓缓地说:“昨晚之事,玉某已经记不起几分。”
“但凤姑娘的言行好像有失当之处,在下还是走吧,若非在下已有拙荆,和凤姑娘在一起想必也是一桩好姻缘。”
“天涯何处无芳草。”玉无望淡淡地说,“凤姑娘何必恋我一个有家室的人,凤姑娘昏了头,做出不应该的事,我也不怪,只是还是让凤姑娘冷静几天吧,在下改日再来叙旧。”
凤无淞气得发抖,玉无望,果然不是个简单人物,不过那又如何,天下就没有真正不变心的男人,亏得侍女的扶住,他才勉强站立,玉无望除了那只被他采摘下来的天莲果,什么都没带,那个小房子的桌案上还放着一本玉氏心经。
“谷主,要追吗。”侍女忧心忡忡地说。
“不必了!”凤无淞咬紧了牙关,“他早晚都是我的!凤家与玉家早有祖训,希望两家结成姻亲!我俩本是天作之合,她一个风长栖,出来碍什么事!”
然后,她又换上了一副笑容,手指微微一勾,轻启朱唇:“你,去把那个炼丹堂的箱子拿出来送给风长栖,好物,怎么能不配好人呢。”
“谷主”
“快去送,”凤无淞低低一笑,眼里满是笑意,“凤家与玉家祖上交好,我这个后人,也怎么可以不尽一份心呢。”
“是。”
耀京,惊云司。
风长栖一个人寂寞地坐在庭下,穿着一身极简单的青色衣裳,脸上满是落寞,她若有所思地落下一子,结果黑子吃掉了白子,她啊呀一声,身后竹影阵阵,身上的青色几乎与竹林融为一体。
风长栖又感到一阵没有来由的烦躁,于是,她将棋盘弄乱,棋盘又是空空荡荡,白字黑子都混在了一起,风长栖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玉无望走后,已经第十日了。
自从玉无望走了,她一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