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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还带着丝丝敌意。
凤无淞赶紧缩回了手,好像腰带是一块烫人的烙铁,她再也不敢触碰,能露出这样的眼神,只能说明他要清醒了。
天底下居然真有男人,能抵抗长情花的药性
这人,真丝毫不把色字放心上
凤无淞咬住了唇,心中恼恨到了极点,重重地一踢旁边的铁架子,铁架子发出巨大的响动,水一晃一晃的,她感到了难以言状的挫败感。
再引诱下去,只怕要惹得他的反感。
那时候可真功亏一篑了。
“你等着,”凤无淞恶狠狠地说,“你早晚都是我的!”
凤无淞气极,紧紧捏着拳头,指甲嵌进了肉里,她怒极点反笑,打开门,寒风从外面灌了进来,“来人啊,把这里收拾干净,一点水都不准留下!国师刚刚有了内力,可碰不得一点水!”
长情花药性过后,会浑身燥热难以忍耐,到时候一点水都没有,我看你怎么办,玉无望!
侍女开始唯唯诺诺地收拾,凤无淞感到了一阵成就感,她犹嫌不够,瞥见了墙角的被子,脸上又是一副柔美的微笑,声音甜得腻人,“把被子也搬走,国师刚刚喝了药,需靠自身内力驱散毒素。”
然后凤无淞命人将窗户都卸掉,玉无望身体正虚弱,受不得一点寒,到下半夜,他只会疼痛彻骨吧,凤无淞恶毒地想,又感到了一阵快感,骄傲地笑着说:“我们走。”
就这样,整个屋子,只有玉无望一个人,灯完全地熄灭了,玉无望躺着一张仅剩床板的窗上,身影显得异常萧瑟而凄凉,他神色安详,像是睡熟了。
第二天,凤无淞带着人抱着被褥进来,她满怀打算想看着玉无望难受无比向她哀求的模样,不料缺看见玉无望静静地坐在窗前,靠着一只腿,虽然脸色苍白,但精神气还好,看起来像是恢复足了。
“这”凤无淞目瞪口呆,愣在了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她本以为在这时候向玉无望伸出援手,能顺利赢得玉无望的一份心,不料玉无望只是靠在窗外,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
她暗暗攥住了手指。
“多谢凤姑娘。”玉无望转头向她道谢,“昨晚虽然难受了些,但那药的确效果很好,在下已经感觉好多了。”
凤无淞把捏得已经发青的手藏在身后,脸上又是一副娇美的笑容:“国师昨晚受苦了,只是那味花加上解药喝下去,才好得快。昨晚也是不得已之举,国师可不要怨我啊。”
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