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果然是她,顶着我阿娘的面孔,却是这样一个不安分的女人。”风长栖不怒反笑,“她烧死我,无非想是破坏风国与孟丽的邦交,这样风国就可以奂齐结盟对付孟丽了对不对”
春喜低着头,也不知在看什么,他默默地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个负责办事。”
风长栖死死地咬着嘴唇。
“你为何要帮助奂齐”
“他们说,要是我不肯帮忙,就把我的所在告诉赌市。”春喜叹息,低低地说,“可不想,我一早就被人给卖了,早知,我也不趟这浑水了”
风长栖歪在榻上,一副狠辣之色,“风国与孟丽的邦交,又岂会因为我破坏,那些奂齐的奸贼,可真是痴人说梦!”
“现在,我该说的,都已经告诉帝女了。”春喜情绪低落地说,“帝女能放过了我么哪怕是在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我也能过几天安生日子。”
“你别急,你再帮我办几件事情。”风长栖狠狠地说,“事成之后,我立刻送你远走高飞,去民间过安生日子。”
春喜几乎已经承认,那场大火就是他放的。
但是当说到脚步十分古怪的清若,他又不知道是谁了。
问起长云皇子被谋害的事,他更是一问三不知。
风长栖想不明白了,那些奂齐的细作,想杀了她,来破坏孟丽与风国的邦交,可是,关长云一个几岁的小孩子什么事呢
难道,真是曦氏一族的仇人潜入宫复仇
可是崔总管已死,永远不能开口说话了,现在,只能盼望在赌市能翻到一条线索了。
置身于自己眼皮底子下,当然比放在冷宫安全,风长栖将他留了下来,吩咐玉府诸人好生对待。
不一会,阿蘅回来了,说擅长治疗怪病和炼药的人找到了。
“帝女不要心急。”阿蘅笑吟吟地说,“帝女若真不想和那地方的人有什么牵扯,还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再去吧,这样,我们只说是玉府的贵客。”
于是风长栖穿了一件宽大的袍子,再戴了月白色的面纱,只留一双凤目顾盼流兮,那些人已经在花厅等着了,兴许是恃才傲物,风长栖扶着阿蘅的手出来,他们也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并无其他的恭敬之态。
“我这有一个小妹,她患了怪病,每到雨夜就会疼痛无比,不停抽搐,平时有一段时间也会全身疲软,难以站立。”
风长栖一双美目看着四方,其中光芒流转,即使宽大的袍子下,也不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