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祖云被吓得不轻,慌慌张张跑了进去。
却见得风长栖浑身是血,特别是腿脚几处,更是惨不忍睹。长窗洞开,哪里还有半个贼人。
祖云听风长栖连呼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彻底慌了神,“帝女帝女!”
一整夜太医院的都都在风长栖的寝殿,进进出出,眼看着那些水盆里头的水都被染得通红,玉无望也红了眼睛。白欢看起来倒是沉着了几分,只是那双眼睛里头的怒火,几乎要跳出来了一般。
这毕竟是她唯一的女儿,说不心疼是不可能的。
“该死的。”她紧紧地攥住了拳头,“胆敢闯入王宫行凶,当真是不要命了。”
祖云跪在廊庑底下,满脸是泪。她觉着如果自己再机警几分,像是今日的事儿,必定可以避免。现在让风长栖吃了这样大的苦头,她心里愧疚难言,好似只有这样跪着给自家帝女祈福才能叫自己得了几分自在。
玉无望眉头紧蹙,一直都在外头等着。白欢已经下令彻查耀京城,想必很快就能有了结果。
这些时日双破山那头的天堑已经下了,为的就是展示孟丽对奂齐来朝一事的重视,谁知道会出这样的惨事。
“祖云,”白欢朝着祖云长跪的方向瞧了一眼,“你过来。”
祖云应了一声,赶忙走上前去,“女帝。”
“你可瞧过公主的伤口”
“看过,也不知是用什么东西伤的,看起来像是蜈蚣一样骇人,也不知帝女现在怎么样了,必定是疼痛难当。”
听到这话,玉无望的脸色愈发阴冷。
这是紫淑阁的好手笔。
只是紫淑阁那头怎会跟风长栖有什么冤仇竟然下了这样的狠手。
玉无望越想越觉着奇怪,“女帝,这是紫淑阁的人所为。”
知道玉无望见多识广,听了这话,白欢的脸色已经难看的难以形容。
紫淑阁么听闻那里头的人最擅长的便是明哲保身,这么多年了,从未听过江湖之中有紫淑阁的稀罕事儿。这一回怎么这样奇怪,竟然跑到孟丽王宫来作妖
“紫淑阁的人犯不着这样急着送死吧”
玉无望不吭声,只是胸腔里头的怒火几乎将他淹没。脸上的凶狠神色从那一贯清冷的面孔上溢了出来,仿佛渐渐地就裂开了一道深深的鸿沟叫人看不清明那里头的东西。
没过一会儿,玉无望脸上的表情渐渐松动,那脸上的寒霜变成晶晶亮亮的渣滓散落一地。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