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兢”风帝睨着她,“现如今又贵妃皇贵妃,难道还不知足”
“臣妾知足,只是臣妾害怕,站在这样高的地方,有人要害我。”她目光直直地落到了花珑的脸上。
她已经瞧出了几分丰腴来,比寻常时候,更显出几分俏媚来。
花珑佯装不知,支起身子。奈莳嬷嬷会议,给花珑披上了披风,顺手紧了紧上头的雪白缎带,“皇上,臣妾有些乏了,想回去歇着了。”
“回吧。”风帝面对花珑,总好似是带着绵绵的情义,越是这样,曦妩就越是觉着扎眼,别开面孔,一脸阴冷。
回去的路上,花珑总觉着哪里不对头。
曦妩跟裕太妃之间,难道有什么牵扯不成这倒是为所未闻。
像是曦妩那样骄矜的性子,怎会跟一个落势的太妃有干系这怕是要涉及到许多前尘旧事来。
花无常已经成了一抔黄土,这里头的许多事,花珑已经不计较了。至于那个卿云生的岑云清,从风长栖的说法里头,花珑也隐隐约约可以猜到几分她的为人。
说起来,裕太妃倒是受了不少冤屈,这才是真正的六月雪,窦娥冤。
花珑手里攥着金线滚边的晴日绣花帕子,擦了擦额头上头晶莹的汗水,身子一阵一阵的疲乏朝着自己奔涌而来。
总觉着心头是被什么攥住了一般,紧紧地,让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