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了旁人,此时哪里还敢说话,可是白欢就是这样不同,振振有词,偏得还叫人挑不出半点错处。
原本风帝是一肚子鬼火,这会儿听着白欢的话,竟有几分安抚的效用,笑了笑,“既是你开口了,我也没有不依着的,找来太医为云铎医治。”
风旭就站在一边,怔怔地看着,听得是目瞪口呆。
天知道他们为了抓住云铎,费了多少心思,现如今好容易才将此人抓到了,可是谁知道,自家父皇不仅不想着惩处,还要给他好生医治。
风旭固然对白欢没有几多敬畏之心,可是对风长栖却是充满了感恩,也知道,他能走到今时今日,完全是得了风长栖的照拂,如此一想,满心的憋屈,也就消散开去。
见风帝对白欢言听计从,连玉无望都觉着十分意外。都说风帝喜怒不形于色,最是难以伺候,没有谁能摸得准儿他的心思,可是这会儿对白欢,倒是叫人开眼了。
好似是两颗胭脂色的心脏,互相体恤着。
皇室的事儿,玉无望向来不愿多管。他轻轻握住了风长栖的小手,悄悄上了阁楼。
一路径自走到了高楼之上,星子冷清清的,连带着月色都有几分晦暗,总带着几分不吉利的颜色。
“父皇还是不会动曦氏一族吧”这是风长栖的猜测,她呆呆地看着天上的寒星,只觉着那一股子寒凉从头顶直击心脏,“曦氏一族当真这样厉害当真是稀罕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