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威章”
“不错,这如愿双安结是他阿娘的手笔,只是他阿娘一早殁了,想来这是遗物,是以随身带着。”玉无望看着风长栖现如今一切安好,不免又想到方才的惊险一幕。
但凡是晚了一星半点,风长栖可都要没命了。
她的功夫远远比不得那些训练有素的暗卫,若是吃亏,也是寻常之事、
曦威章因为当年带兵抗旨,一早就被流放了,这会儿可好,竟然擅自回京,还来刺杀白欢跟风长栖,其心可诛。
不难想出,这必定又是曦忠毅交待的,指不定还有曦妩的事儿。
风长栖一早就看惯了宫里的尔虞我诈,谋害人命这样的事儿,对于曦妩来说,更是算不得什么。
风帝冷着一张脸,“此事不可声张。”
玉无望向来都是个有分寸的,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一切都为大局考虑,风长栖也无话可说,只是觉着自家阿娘好生憋屈,本就是为着自己的缘故才来的,结果回程还闹了这么一出。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惊云司也不知为了什么又轰动了一阵。
只说是偷灵牌的贼人落网,并且活捉了回来。
风长栖一听这话登时就惊了,偷灵牌的人乃是云铎,他不是一早就还了灵牌么怎么拖延到了今时今日莫不是卿云生门主岑云清
这会儿她是满腹疑问,一行人刚到大堂,就见着满身是血的云铎。他原本看起来就十分孱弱,这会儿瞧着,俨然是个将死之人。
“是你”风帝意味深长地朝着云铎看了一眼,低声笑笑,“孟丽的兵马大将军怎么做了偷盗之事”
风长栖赶忙上前,“父皇,这不过就是一个误会,当初是长栖不愿回去,可是又到了阿娘说的一月之期,这人是没有法子了,才想出如此下策,为的是逼迫长栖回往孟丽。”
“是么”
也不知风帝到底信不信,那副模样着实叫人困惑,“长栖不敢欺瞒父皇,父皇,云铎身受重伤,得赶快医治。”
许是外头太吵闹了些,白欢也被惊到了,从那扇绣着江山风雨图的雕花屏风后头走了出来,面如平湖,外头又罩着一层乳白色的罩裙,跟随她的脚步,裙底微微漾起一层微澜,倒也好看。
她似笑非笑,仿若一朵开的正好的水仙花。
“这是我的主意,左右不过几个灵牌,纵使是请走了,也妨碍不到你们风国的根基。况且,现如今也还回来了,云铎也身受重伤,算是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