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避免。”风长栖微微一顿,“父皇,阿娘当初对父皇情深义重,说到底还是父皇负了她。到了今时今日,阿娘不愿再同父皇一处,实属平常。”
风帝哪里不知道是自己辜负白欢在前,只是他心里对白欢也不知带着多少真心。只是身在皇室,身不由己,奈何不得。
“父皇好生保重身子,长栖这些时日还会留在耀京,若是父皇有什么吩咐,只管派人来告诉长栖。只是阿娘那儿的事儿,长栖是半点法子都没有的,还请父皇见谅。”
风长栖不肯多话,悄悄地走了出去。
花珑还在外头候着,见风长栖出来了,赶忙迎上前。
“皇上如何了”
风长栖知道花珑十分记挂,轻轻地拍了拍花珑的小手,“阿娘莫要担忧,只是热症,那些太医哪一个不是尽心尽力地诊治不会有事的。”
风帝虽未大好,可还照旧上朝。形销骨立,不过数日功夫就瘦了许多。
别人只以为这是因为身子抱恙,可风长栖心里却是顶明白的,不过就是因为从她这里探听了白欢口风,知晓那人并无半点同他讲和之意,这才闹了这一场风波。
朝中大臣也都万分惶恐,生怕风帝已经是大限将至,是以百般打听,也闹出了不少幺蛾子出来。
云甯殿整日介都欢喜热闹,反倒是玉坤宫那一头,悲戚难当,曦妩还每日亲自下厨给风帝煲汤,再辗转送到盛乾殿去。
看得出来,那人对风帝倒也算是十分真心。
“阿娘,你怎么不去瞧瞧”风长栖挨着花珑坐着,脸上尽是浅淡笑意。
现在各宫各院的娘娘生怕落后于人,整日介都在盛乾殿附近出没,曦贵妃是光明正大地去照顾,别的娘娘也想千方设百法地看望,可是花珑倒好,不管不顾,不闻不问。
“皇上这是心病,旁人又有什么法子”
花珑是个秒人,什么都看的清楚明白。
“阿娘,你果然都明白。”
“皇后的性子,我自然是知道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又被皇上重伤,势必是难以谅解,皇上想要跟皇后重修旧好,破镜重圆,不过就是痴人说梦。现如今因为这个生了一身病痛,谁能帮衬宽慰我哪里有这样了不得的能力”
话音刚落,就听着外头一阵喧哗,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几声呜咽。
风长栖还以为是哪个宫人吃了什么委屈,赶忙撩开帘栊,走了出去。
又下起雪来,纷纷扬扬落了一地,天上地下尽是一片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