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又怎会没了半分真心
风长栖听得久了,总有些许恍惚,好似她们说的,并非自己,乃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司缨上前三两步,看着风长栖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眉头微蹙,“公主,外头天寒地冻,还是进去吧。”
风长栖不吭声,闷着头打着帘栊走了进去。里头几乎带着微醺的沉水香香气,丝丝绕绕,仿佛浸到人的心里去了。
花下,月下。
风长栖猛然想到这么两句话来,眼底眉间,所思所想,尽是一个玉无望。
她默然无声,走到祖云跟前。
“在我阿娘跟前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风长栖从未这样跟她说过一句半句,猛然听到这样肃穆的话,祖云心里“咯噔”一声,两眼通红。
“帝女这些时日到底去了何处祖云日日都在找帝女,可是不论问到谁头上,都不会多说一句半句。眼看着就到了一月之限,可是帝女还没有露面,祖云自然着急。”
见祖云也认了真,风长栖又不禁有些懊悔。
她从未对祖云说过半句重话,以前在孟丽,她也不知给祖云添了多少麻烦。现如今这样义正辞严同她讲话,岂不是忘恩负义
风长栖紧紧地握住了祖云的小手,她手心里尽是练武之后的老茧,握在手心,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知道你关心我,这几日我都跟师父在一起。他因为我的缘故身受重伤,我不能置之不理。”
一听这话,祖云彻底变了脸色。
“玉无望”
“不错,”风长栖是不愿隐瞒分毫的,“我的确是跟师父一处。”
祖云往后跌了三两步,看着风长栖的眼神,愈发煎熬,“难道公主还想着一直留在风国不成那女帝该当如何这一个月本是恩赐,可是现如今,难道帝女的意思是想离开孟丽,长居风国女帝苦心孤诣这么些年,若是知道帝女有这样的打算,也不知会有多难过。”
花珑听祖云说的是义正辞严,又见风长栖面上隐有悲恸之意,一时之间心乱如麻,赶忙支起身子,走上前去。
“长栖,感情的事儿,本就不该被旁人干涉太过,听自己的,总没有错。”
花珑斜眼的姑娘,哪里知道感情里头的事儿这样胡乱说话,又是为了哪般帝位固然要紧,江山亦是如此,可是长栖本就是风国女儿,哪能由着你们这样暗中挑拨”
闻言,风长栖登时就没了主意,两眼通红。
“师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