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些时候,紫薇就开了。”
他说罢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便朝着她伸出手来,点了点她的小鼻子。风长栖受到了某种震动,往后退了三两步。
祖云飞身上前,拦在他们二人中间。
“国师自重。”
“明日,我还在此处等你。”
“咱们该回去了。”祖云生怕风长栖想起什么来,紧紧地攥住了她的小手,翻身上马,将风长栖护在怀里,往王宫方向去了。
只有风长栖知道,她的心跳的有多快。
他们是翻墙进宫的,悄无声息到了寝殿。风长栖依着祖云的意思沐浴更衣,一切都隐秘的不像话。她甚至觉着,就算是自家阿娘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白欢向来都是那样的性子,雷打不动,等到秋后算账,再一样一样翻出来。
等她沐浴出来,祖云还在外头候着,看样子是有话要说。
风长栖知道难以逃脱祖云的念叨,索性坦坦荡荡,主动上前受着。
“你也说了,他是因为我的缘故才留在王城的。到底是风国的,日后阿娘发怒,对他动手,到时候,不就是两国纷争只是怪得很,你们怎么从未同我说起,我跟他是有婚约的那场大病,我未曾忘了风国,怎的就忘了他”
祖云不敢多话,看着风长栖的眼神也怯生生的。
秘药之事一早就成了王宫里头的禁忌,日后若是风长栖要继承孟丽帝位,这样至情至性的性子,必定是要吃亏的。白欢也是下了狠心,才叫她吃了那秘药。
“左右是跟帝女不大相干的人,纵使是死了,也……也无妨。”
“祖云,他还说,他同我相处三年,还是师徒。”
“风国的师徒,关系总不大亲近的。况且,又是师徒又是有了婚约的人,不免有些奇怪。孟丽民风开放,也十分忌讳这样的事儿,更何况是风国”
风长栖听得是迷迷瞪瞪。
在风国的那些事,风长栖记得也不大清明,这两年也只惦记着花珑。
孟丽闹出来的动静越来越大,花珑大抵一早就知道了这一切。
“依着你的意思,他此次前来,到底是为着什么”
祖云讪讪一笑,一脸惭愧,“无非就是因为两国争端,现如今孟丽强盛,他们心生忌惮,这才随便找了一个幌子。”
风长栖不吭声,玉无望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切切实实的,实在是叫她动容。
“祖云,两年前,我为何会生那么一场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