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天,也是不干不净。”
“又在浑说什么”冷楚从楼上走了下来,看着那小厮的眼神,仿佛是淬了毒,“你若是这样清闲,日后后厨里头的重活你都揽了去,莫要叫我看着你这副嘴脸心里堵得慌。”
“妈妈娘莫要动气,到底是跟公主说几句,若是旁人,小的哪敢多话”
风长栖见冷楚面色不善,且带着几分疲惫,心里也猜到了几分。
想必是冷幽若身子羸弱,不日将死,这才叫她备受苦恼。
这也是寻常之事,二人毕竟是一母同胞的亲姊妹,哪里会那样狠心,不管不顾。
“这样晚了,公主怎么来了”冷楚朝着风长栖跟玉无望福了福身子,行了一礼,“方才那小子说了许多浑话,公主莫要在意才好。”
“算不得什么。”风长栖摇了摇头,“近些时日为何司丽楼都不迎客”
闻言,冷楚这才慢悠悠地转过身子,仿佛从未想过有朝一日风长栖也会问出这样的话来,冷笑两声。
“自家阿姐时日无多,我实在是做不到跟往常一样笑脸迎客。只是做我这样买卖的,若是冷着一张脸子,必定会败了司丽楼的名声。跟方才那混小子说的一样,姑娘们都指着这个吃饭呢,我怎能断了他们的活路”
风长栖听得是心惊肉跳。
“近日里又听闻宝华坊那头多了一个清水阁的地方。”她苦笑更甚,“里头的姑娘资质如何我不知道,只是近些时日,豪杰聚散都在此地,车盈闾巷,好生热闹。依着这样的情形,日后我这司丽楼就这么被顶替了,也未可知。”
风长栖不吭声。
冷楚也是个精明的主儿,见风长栖这副模样,忙道:“公主今日前来,是有要事吧”
“芝兰坊后山上的棺椁被人挖了出来,你可知晓”
冷楚应了一声,“只是那貌似不是后山上头的墓,我在芝兰坊住了这么些年,从未听过后山上又这么大的墓穴,况且,那里头的尸体又那样……想来不是数年前的尸身。”
风长栖一听,愈发笃定了玉无望查出来的消息的可信度极高。
“至于河房……”
“河房的事儿,冷楚无能为力。”还没等风长栖说完,冷楚就摆了摆手,“那些人将河房里头的花案层台都那样费尽心思造好了,为的就是谋生,若是就这么断了她们的活路,我还算是个人么都是这么走出来的,我不过比她们幸运几分,谁又比谁矜贵公主还请莫要难为冷楚才是。”
风长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