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半点不知。”
“你!”风昭被这人一怼,登时就没了多余的话说,“你现如今是死到临头了,还敢跟我呛声”
“死到临头”风长栖歪着脑袋,一脸狐疑,“这是何意”
“你不是想着要将河房移平么现如今河房不少反增,还多了许多人对父皇产生怨怼之心,这事儿,你只怕还不知道吧”
风长栖之前倒也听过一些传闻,只是她并未有半点大动,那些人何以知晓她做了什么她转过身子,定定地看向风昭,十有都是此人从中作梗。
“是皇姐有意为之”
“我可没有。”风昭低低地笑了两声,“有个好去处,皇妹可愿意跟皇姐去瞧瞧”
“何处”
“你只管跟我来便是了,你不是会功夫么难道还怕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风长栖眉头紧蹙,看着风昭那么一脸阴邪的模样,登时就生出了几分烦闷。加上之前这人又提及河房一事,她只当这事儿跟娼家有关,也不好耽搁,应了一声,跟着风昭一同出了惊云司。
开阳跟叱离瞧着,登时就急了。
“昭公主诡计多端,公主可莫要着了这人的道儿了。”
偏得玉无望又不在,一时之间心乱如麻。
“司缨跟在后头,想来无事。”开阳也不断宽慰自身,复又朝着叱离说道:“还是去通禀公子一声为好,若是当真出了什么事儿,咱们如何交代”
说罢,二人脚步匆匆,一同往玉府奔去。
风昭将风长栖带到了北城,那地方毗邻外城,隐隐能见着两边的园圃,皆是三亩起地,东西都有小月池,水流湍急,东西墙一同汇入。
又能见着藕榭之属,香远益清,倒也算得上是个好去处。
只是风长栖着实猜不透这人的意图,好在身边有司缨作陪,倒也不怕。
“皇妹可是怕了”风昭忽而冷笑两声,“皇妹不是有见地,有胆识么这会儿是怎么了”
风长栖强打精神,胸口憋闷难当。
想是旧疾发作。
“皇姐何出此言”
“皇妹面孔惨白,这不是怕是什么”
殊不知风长栖胸口疼痛难当,哪里是怕她风昭呢
司缨在马车外头听着,登时就急了,直接窜了进来。
“公主”
“你个奴才进来做什么好个没规矩的。”
“皇姐说话好歹客气些,司缨不是奴才。”风长栖向来护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