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是昆州已经献贡,只是这料子也就只有三五匹。
宫里只得两位贵妃,各得一匹,至于其他的,都到了五蕴馆。
其中恩宠,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有何贵干”风长栖老大不客气,睨着那人,冷笑两声,“若是在我跟前炫耀你所得恩宠,便不必了。”
甄紫曦被气得不轻,这小妮子口齿愈发伶俐了。
“公主说的哪里话,我何苦来”
“这后廷里头的人,也不知做过多少莫名其妙的事儿,你若是在我跟前炫耀恩宠,也算不得稀奇了,是也不是”
“公主多虑了。”
风长栖冷笑连连,看着那人面色诡异,表情扯动起来,更显刻意。她忽而想到了什么,心生悲悯,看着那人的眼神都柔和了几分。
这人也是个不容易的。
“那你找我是”
“不过就是见着了公主,想跟公主说说话罢了。”她三五步上前,笑容渐渐消失,凑到风长栖耳畔,冷声道:”风长栖,咱们来日方长。”
风长栖被这么一句话闹得满头雾水。
这些时日她并未踏入五蕴馆半步,看样子,一切都还是因为前尘旧事若是为着甄志锡之死,着实是不值当的。
那人本就该死,怪不得旁人。
“嗯,”风长栖应了一声,“那你可要趁早动手,毕竟这后廷恩宠不定,指不定有朝一日你的恩宠就到了别人头上,到了那个时候,你纵使是想动我分毫,都是千难万难,是也不是”
“你!”甄紫曦被气的浑身发颤,紧紧地攥住了手中的帕子。
穗竺见这人受不住几乎跳了起来,赶忙上前三两步,紧紧地拉住了甄紫曦的臂膀。
“主儿,皇上还在等着呢。”
“也是,”甄紫曦冷哼一声,“公主慢行,小心脚下。”
风长栖也不理睬,脚步匆匆,绕过那人的大阵仗,径自往宫门方向去了。
甄紫曦恨得牙痒痒,怪不得曦妩那样容不下她,这么一个丝毫不肯铜人交涉的厉害角色,怎能姑息养奸刚准备走,又见着了一身红衣的风昭。
这用的也是烟笼纱的料子,她是顶喜欢的。只是那日内务府的人送到五蕴馆的时候,刚好被风昭瞧见了,就这么直接拿走了,半句话感激的话也无。
甄紫曦人微言轻,哪敢为着一匹缎子跟玉坤宫的人生了龃龉这会儿见她穿着新衣,一脸得意地来了,心里又是别般滋味。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