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也不过就是早晚的事儿。“
淑妃一听,心里“咯噔”一声。
她的妃位,也是因为产下风旭之后才有的,那人何德何能呢
越是这么想着,这心里就越是愤懑不平,难受的厉害。
偏得洺影现如今是风帝心里的宝贝疙瘩,骂不得碰不得,动辄就是生死大事。纵使是不为了自己考量,也要为着风旭谋划,许多事,能忍则忍。
“姐姐也不去承安宫瞧瞧这宫里,好似只有姐姐这头没有去瞧过了。”
“嗯,”花珑应了一声,从头到尾跟那位太后就没什么交情。如果不是曦妩在跟前照拂,她或许还会走个过场,这会儿若是去了,还不知会被那人如何难为,“有那么多人的人在承安宫照拂,我去了又有何用”
况且曦妩那样难说话。
何苦来哉
只为着面上好看,连自身都顾不着了
活到了这份上,花珑一早就看开了,才不会被这表面的太平遮住了双眼。
淑妃见花珑活的这样通透豁达,心里也不知生了几多艳羡,每一日苦熬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
就在这几日,宝华坊那头新开了一个酒楼,美名其曰朝霞楼。屋宇广阔,绵延三五条街都是朝霞楼的地界儿。风长栖慕名前往,只见得店礼的伙计起码有数百余人,回廊错综复杂,时刻都有吃茶宴饮的人。
天井廊里都有雅间,刚巧到了日暮四合之时,风长栖这会儿正坐在天字一号房里头,隔着雕窗看着外头的盈煌灯烛,以及从勾栏里头被达官贵人带过来的娼家女子。看得久了,总有几分眩晕感。
那些人大抵都是纨绔子弟,看起来总有一股子分外油腻的感觉,风长栖总觉着自己这是被污了眼睛,转过身子瞧着自家师父。
到底是个清逸出尘的好人物,乃是天下俗人不可比拟的。
“师父。”
“嗯”玉无望抬起头来,看定风长栖那张小小玉面,“怎么”
“这样一爿店,也不知要花费多少金银。更奇怪的是,不过才开业三五日,就能客如云来,岂不是十分古怪么听闻菜式极多,很是昂贵,耀京城的富贾高官再多,也多不过寻常百姓,可怎么日日都有这么些人”
玉无望一进来就觉察出了这个朝霞楼很不一般,方才他让开阳去跟这里头的小厮打听朝霞楼的掌柜,小厮也是顾左右而言他,看样子这其中必定有旁的缘故,怕是有什么隐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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