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私事,求助惊云司。”
婆罗门乃是江湖帮派,莐舞又是婆罗门的门众,还能有什么事儿来求助惊云司的真是稀奇。
“何事”风长栖看定莐舞那么一脸惶恐的模样,轻轻地问了一声。
物伤其类,这莐舞也不过就是一个十来岁的女子,风长栖并不想着难为此人。
“我阿姐许是在芝兰坊,只是芝兰坊的烟花女子不计其数,若是凭我一己之力想要找到阿姐,着实艰难,是以想着找惊云司帮衬一二。”
而后莐舞又说了数年前的往事,莐舞阿姐早堕风尘,从良未果。许是因为所托非人,像是这样的事儿,自从风长栖接手惊云司以来,也不知听到了看到了多少。
芝兰坊也不知有多少美艳女子,正所谓是美人如玉,命薄似纸,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定,他们这些人纵使是惋惜,也十分无力。
风长栖随意拢了拢云鬓,一双水眸顾盼神飞,半晌才慢慢悠悠地冲着莐舞说道:“你若是我们风国子民倒也罢了,可你是江湖人士,这样的事儿,不如找你们门主去管好些”
莐舞好像是算准了风长栖会这样说,不慌不忙,“我们门主从不理会这些繁琐闲事。况且,我现在是婆罗门的人,按理说是不该去管阿姐的,可到底是骨肉亲情,我抛不开的,还请公主帮衬一二,日后莐舞必定会好生报答公主的大恩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