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笑了笑,“有师父帮衬,长栖自然是安心的。”
玉无望不吭声,他哪里看不出来,这小丫头分明就是有自己的主意,一旦是涉及到自家阿娘,怎么都不愿旁人插手,哪怕是他,也是一样。
“一切小心。”
风长栖点了点头,还没到那时候,一切都还有商榷的余地。
这些时日木微质并未进宫,虽说还在耀京城里头,可也没怎么露面,仿佛是在等着什么人,只是一味地拖着日子。
船行到宝华坊的地界,只见着男男女女,比肩而行。
那些贵女大抵都穿着彩裾广袖,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别有意味。这好像是时兴的款式,风长栖倒也喜欢,看起来别无拘束,倒也自在的很。罗襟初解,兰香幽幽,自然是一派好景象。
风长栖对于这些并无半点钻研,她向来都是舒服至上的主儿,从不想着讨好男子。越是这样,就越是容易吸引旁人目光,也不知有多少得天独厚的好本事。这样的话,玉无望自然不会跟风长栖多说,他们最常说的乃是这耀京城的各处案子。
二人游湖,兴尽而返。原本还欢欢喜喜,谁成想,刚到惊云司就见着了莐舞。
到底是婆罗门的人,一想到在婆罗门中受到的屈辱,风长栖就对这人的态度愈发冷了下来。
玉无望照旧拉着风长栖的小手,二人如同老夫老妻一般走进了大堂。
莐舞呆呆地看着面前的这一对璧人,特别是风长栖,这些时日未见,她出落的愈发好了。明眸善睐,靥辅承权,比之上一回见着的还要清绝明艳,那一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跟玉无望简直就一模一样。许是两个人在一起久了,连带着习气脾性都十分相似。
风长栖冷冷地睨着这个不请自来的人,她看起来容光消瘦,十分憔悴,仿佛是遭受了什么非人的待遇。只是这人不是婆罗门的人么
听说婆罗门门主最是护短不过,这莐舞一而再再而三婆罗门当成是使者,想来地位也算是挺高的了,怎么这会儿又闹得如此凄惨的地步叫人觉着格外纳罕。
“这会儿找到惊云司来,有何公干”风长栖笑了笑,看着莐舞的眼神愈发冷厉,“你们婆罗门的人,当真把惊云司当成是一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了”
莐舞就知道这次来惊云司,风长栖绝对不会给她什么脸色。
当初在婆罗门,风长栖差点就一命呜呼了。
“不,是我的私事。”半晌,莐舞才抬起头来,眉眼之间满是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