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追悔莫及。”话音刚落,那人便头也不回地去了。
听他的语气,仿佛有十成十的把握。
玉无望心里生疑,总觉得什么地方被自己忽视了。现如今听风知竹这么一说,又想到了某种可能性,双目圆睁。
“他分明是奔着皇位来的。”风长栖狠狠地丢下手中竹简,“当真猖狂!当个亲王又有什么不好”
当皇上哪里有当亲王自在亲王只要是守住自己的封地便可无忧,春夏读书,秋冬狩猎,日子过得必定能有滋有味。偏得有些人就是那么不开眼,非要觊觎皇位,非要当个谋朝篡位的逆贼才算罢休,何苦来哉
身为亲王,人臣之贵已经到了极点,还要如何当真要那金銮殿上的宝座不成九五之尊哪里是好当的
风长栖也不想着过问风知竹跟洺影之间的牵扯,这人自然也是不会说的,鬼话连篇,能信的怕只有一两句吧。
只是实在是听不惯他那样颐指气使的语气,好似他们整个惊云司都是他的爪牙一般,随意支配,多么可笑
“长栖,此事暂且瞒着。”
玉无望轻轻地拍了拍风长栖的肩膀,一脸宽慰,“来日方长。”
风长栖自然知晓这个道理,只是心里又气闷非常,骇笑连连。
“师父,那人实在是嚣张。”
“莫要小瞧了他。”玉无望摇了摇头,面露忧色。
这风知竹也不过就是表面上的放浪形骸,事实上此人严毅刚正,在静亲王的封地那块儿一早就声名远播。就没有不怕他的将领,加上此人好观武斗,练就了一身众难匹敌的好本领。
前些时候在耀京城已经是销声匿迹了,现如今也不知怎的又来了。
他的动向好似是跟孟丽余众有关,听闻城郊又发现孟丽人等,这时候风知竹也刚巧来了。
这其中到底又有什么牵扯
“主子,江面有异样。”开阳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朝着玉无望拱了拱手,“怪得很。”
风长栖跟玉无望赶忙走到高墙边上。
遥遥见着江水翻滚,上头没有半个船只。这跟往常时候的盛况,简直就是两样的。风长栖越想越觉着古怪,这心里一早就开始犯嘀咕了,可又怕因为自己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引得整个惊云司上下都开始恐慌,是以哑忍。
不多时,江中果然有了异动。也不知是个什么东西,迅速朝着耀京城奔涌而来,疾如流星,势比奔马,浩浩荡荡,惊飞鸥鹭。
“不好。”玉无望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