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知竹
他穿着了藏蓝色的锦绣罗袍,珠履玉带,好生豪奢。只这一身装扮,就能够穷苦人家过个三五年光景了。可是看他那么一脸习以为常的模样,仿佛身上穿的跟那些乞儿的破衣烂衫没有半点区别。
风知竹见风长栖看着她的眼神满是冷厉和仇视,不禁笑了笑。
“公主何以这样看着我难不成是我做错了什么惹恼了公主不成”
“你既然知道,何必再问”风长栖冷哼一声,脸上的神情愈发冷峻,“你扮做喇嘛进宫做法事,是何缘故好歹是静亲王义子,纵使是不为着你自己,也要为着静亲王考虑考虑,若是东窗事发,此事被人深究,可就不只是你一个人的过错了。”
风长栖说的自然有理。
风知竹看了看玉无望,又瞧了瞧风长栖,笑意渐浓。
“你看什么”风长栖愈发恼恨,这人着实可恨,不论做什么都透着一股子阴邪之气。
“我也不过就是来跟公主说了三两句话,可是国师怎么好似是要吞了我一般。头一回来就被打得不轻,我自然是怕的。”
他固然是这么说的,可是眉眼之间并无半点畏惧之意。
玉无望冷笑两声。
“有话直说。”
“我进宫一事,还请公主莫要声张才是。”风知竹老大没脸,朝着风长栖嬉嬉笑笑,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多过分。
还未等风长栖开口,那人又慢慢悠悠地说道:“我们这些人,总也有我们的大事儿要做。”
看样子这是奔着皇位来的
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这可是耀京城,易守难攻的耀京城!
凭着风知竹一己之力,想要撼动皇权根基,未免也太可笑了些。
况且,现如今耀京城还有玉无望坐镇。
说起来,这些人好似不知玉无望背后有多少人马,只当他不过就是个会占卜的术士罢了。
风长栖暗暗好笑。
“宏图霸业意在江山社稷,是也不是”
风知竹只是笑,面色如常。
“公主怎么说怎么好,只是我进宫一事,还请公主多多担待。”
“休要命令我。”风长栖猛然收敛笑意,一双眼睛杀意纵横,“你若是胆敢再踏入皇宫一步,我必定会亲手杀了你。”
见风长栖言语之中分外认真,风知竹也瞬息之间没了半点笑意,一脸正色。
“公主若是对我动手,日后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