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多些。”
风长栖摸了摸自己的小鼻子,用膳的动作清婉悠扬,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叫人看着十分舒服。
“只是师父跟叱离做的饭菜都十分精细,几口便吃尽了。”风长栖意味深长地朝着玉无望觑了一眼,“师父,日后每道菜多做些可好”
玉无望摇了摇头,轻轻地点了点风长栖的小脑袋。
“你哪一回不是要得多吃得少”
“师父同我一处用膳,这怕什么”
也亏得风长栖说得出口,许是因为百无忌惮,这丫头回回吃着剩下一些,最后都由玉无望包圆,这好似都成了惯例一般,叫人半点法子都无。
几人用完膳又逛悠了一圈,这才回了惊云司。
果然不出玉无望所料,那些人闹事无果,无功而返。
这日是四月初七,玉无望一早就要回府。风长栖觉着奇怪,又见玉无望面色不佳,十分挂心。
“师父,怎么了”
“无妨,”玉无望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了,看那副模样,着实不像是无妨。再等风长栖看时,那人一张脸已经成了乌紫色,好似是中毒了一般,风长栖彻底急了。
“师父怎会如此”
玉无望推开风长栖,直扑到一边的梨花木几上头,将案牍上头的卷宗尽数扫到了地上,还有旁边摆着的一套茶具,也都碎的一干二净。
守在外头的开阳听到动静,赶忙进门,当见着自家公子的模样,登时就急了。
“主子!”
“回府,回府!”玉无望低吼出声。
风长栖惊得呆了,却也知晓玉无望必定出了什么大事,如何都不肯走,硬生生地跟玉无望一处上了马车。
开阳跟叱离依旧坐在外头,马车狂奔。
玉无望一直隐忍,牙齿咬得紧紧的,满头冷汗。风长栖看着老大心疼,刚触摸到玉无望的身子,当真是心惊肉跳。玉无望浑身滚烫,汗津津的,叫人害怕得厉害。
“师父你到底怎么了难道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别碰我。”玉无望猛然冷喝一声,惊得风长栖半句话都不敢多说。他从未对她露出如此神情,风长栖心里的煎熬也是不必说的,又实在是闹不明白到底是为着什么,只是守在一边,不言不语。
一路上都是战战兢兢,好容易才到了玉府,玉无淳好似是一早就习以为常,是以面色沉静,跟开阳和叱离一同将玉无望扶到了后院。
风长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