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玉无望见着的那两位吃醉了酒的姑娘。若非是他们酒后吐真言,他们也发现不了左相做的这些事儿。
“贞娘,你若是能想法子拿出账本来,那些姑娘可就有了活路。”风长栖有些急了,“你自己也是一样。”
贞娘想了想,应了一声。
“他们二人胆大心细,只怕藏的严实。”
“七日功夫,可够”玉无望已经想好了主意。
贞娘低眉垂首,半晌才点了点头。
七日后,惊云司。
玉无望在檀木桌子前头坐着,顺手端着一边的新茶,默默啜了几口。
许是放的久了,有些苦涩。
猛然闻得一阵幽香,玉无望转过身子,果然是风长栖来了。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师父,成了。”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账本,很厚。
玉无望接了过去,看了三两眼,那张面孔就黑如锅灰。
“也不知左相钻了多大的空子!”
风长栖听了,骇笑连连。
且不说是左相,纵使是右相,还有那些亲王,哪一个是干干净净的这几日又未曾听闻静亲王的消息了,许是因为齐元国败北,他们又回了封地。
至于这耀京城的乱子,哪里是能用三两句话说个清楚明白的
“长栖,咱们该动手了。”玉无望目光幽深,紧紧地盯着风长栖那张玲珑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