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变,情形这样不好,只怕日后还有不少麻烦事。
“我想不明白许多事。”风长栖嘟囔着,“曦忠毅想要什么他不是什么都有了么为何现在这样作孽,非得要将曦家满门都逼死了才算作数”
玉无望骇笑。
“他什么都有了,可是差不多快没命了,自然要想法子保命。”
“嗯”风长栖一脸疑惑,“难不成他这叫防患于未然知道自己作恶多端,父皇对他早有防备,这才有了这么一着”
“正事。”
风长栖嘴角一处一抹苦笑。
何苦来
若是从一开始就安分守己,实在是犯不着走到今时今日这一步。
“公子,公子!”正说着,就听到一阵低呼声。
是开阳。
这人向来是个心里有数的,今日怎的这样慌张
风长栖还觉着奇怪,刚站起身子,那人就飞奔而来。
“何事惊慌”反玉无望依旧十分淡然,冷着一张面孔,“说。”
“婆罗门的人来了。”
“什么”
玉无望登时就皱紧了眉头。
本以为是来了几十个门众,谁成想,只得一个窈窕女子,穿着一身红色劲装,跟在叱离后头,往惊云司大楼方向来了。
莐舞远远地就见着惊云司大楼前头悬着的五六盏白纱灯笼,光径数尺。
穿过中门,又见这那座高楼,灯火通明,通身都带着璀璨的金光。
莐舞笑了笑,朝着一边的叱离说道:“有点意思,处处豪奢。不是说惊云司是个穷地方,没什么银子么那你们又是如何将此处修葺的如同皇宫一般富丽堂皇“
这算什么
到底是个没见识的,拿区区一个小小的惊云司比拟皇宫大院。
叱离也不睬她,自顾自地在前头带路,仿佛同她交涉是个实打实的苦差。
莐舞何曾受过这般冷待,登时就是一阵火大,飞身上前,拦住了叱离的去路,“你难道是哑巴不成”
“滚开。”叱离眉头紧蹙,“若是不想死,就老实点,这可不是你们婆罗门。”
莐舞冷哼一声,立在一边。
“你还知道我是婆罗门的人,我只当你是个不知事的。”
叱离又是一阵冷笑。
且不说一个小小的婆罗门,纵使是整个江湖门派一齐来了,他也是不怕的。
玉无望是什么人只怕这些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