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可是若是再等下去,只怕还有更多的人被曦忠毅谋害。
天理昭昭,可是却让那人逍遥法外数年之久,但凡想想,风长栖就觉着心里煎熬。
本是指望着何宁舟能说些什么来,谁成想,那人是个闷葫芦,城府极深,不肯轻易信人,那日也只说了什么曦忠毅跟齐元国勾结之类的话。
可是玉无望却觉着这不过就是一个噱头,跟齐元国勾结的另有其人。
只怕那人是更大的祸患,曦忠毅或许都要对那人俯首称臣。
“咱们出去走动走动。”玉无望拉着风长栖的小手,“忙活了一天了。”
风长栖应了一声,跟着玉无望下了惊云司大楼。
街上人来人往,吆喝声此起彼伏。特别是宝华坊那块儿,当真是摩肩接踵,人头攒动。
隐隐听着《胡笳十八拍》的调调,风长栖忽而勾唇一笑,朝着玉无望道:“师父可还记得这个曲子”
玉无望微微颔首,怎能忘记
这小妮子天不怕地不怕,差点没把风帝给气死。
“我至今想不明白,为何父皇听了这样动气。”她仰着头,看定玉无望,“师父现如今也还是不愿跟我说,是也不是”
玉无望轻轻地点了点风长栖的小鼻子。
“有些事,知道了没有好处。”
风长栖不吭声,在走向永乐城东首的时候,听到有几个女子颇有几分兴奋地说着携芳铺。
风长栖站在一边,佯装不经意地听了半晌。
“脂粉用料都十分精细,你用过了便知道好歹。”一个穿着橙黄衣衫的女子掩面一笑,“那些个不知世事的丫头最是好骗,不过就给了她一盒胭脂,便巴巴儿地跟着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