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栖颇有几分木讷,紧紧地攥住了玉无望的袍袖。
“可是徒儿近日里头做了什么蠢事”
玉无望轻轻地扯开了自己的袍袖,“没有。”
“那为何师父不再同长栖说话”
玉无望想到前些时日风帝多说的要给风长栖谋一个好夫婿,这心里就愈发憋闷,这小丫头整日介东奔西跑,哪里知道这些计较。
只是能觉察出他的不对,已经叫玉无望受宠若惊。
夜里有些凉,这会儿起了风。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湖青色的丝质长袍,被风吹得一阵狂舞,看着影儿,好似是在旋舞一般。玉无望悠悠地叹了一口子浊气,立在一边,给风长栖紧了紧前头的青双丝绦。
又从开阳手里接过一盏辘轳明灯,照着她脚底的青石长砖。
风长栖这才见着,这些长砖上头都长着细细密密的青苔,许是人迹罕至的缘故,这若是不小心,很容易滑倒。到底是玉无望有心了,风长栖扬起一抹笑,颇有几分感激。
“师父,你这几日为何不理我”风长栖倒也不觉着委屈,她只是想知道,这是否还是玉无望的一个计划,若是同她好生说说,她自然全力配合。
“怎么”玉无望带着几分欢喜,言语之间也松快了几分,“心里不舒坦”
“倒也不是,”风长栖摇了摇头,她是从不遮掩自己心思的,“只是想着师父若是有何谋划,只管跟长栖说了便是,长栖自然比不得师父那般运筹帷幄,可到底也不算是个蠢材,是个可以商议的人。”
玉无望又气又恼,站在一边,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是那张脸,一会儿晴一会儿雨,倒是愈发让风长栖看不明白了。
原来,这丫头心里只有大局,哪里有他玉无望纵使是这几日对她颇有几分冷淡,这丫头也只得想到大业长远之属。
“不说了,时候不早了,你去惊云司歇着吧。”
风长栖见他有意逃避,赶忙抱住了玉无望的臂膀。
殊不知此时此刻的玉无望,心跳如雷,一时之间难以自己,丝毫动弹不得。
“长栖……”他轻轻唤了一声。
风长栖半晌才抬起面孔,“师父,必定是长栖做了什么,你觉着长栖不堪重用可是”
玉无望见她一脸依恋,分明是把他当成了至亲兄长,一时之间心里也不知涌上了一股何种滋味,轻轻地摇了摇头。
“长栖可知男女有别”
风长栖点了点头,站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