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舍弃了这个公主,可是背地里却跟曦忠毅还有右相见了三五次面,许是在商议封号跟李志谦的婚事。
风长栖只当是半点不知,照旧去惊云司当值。
刚巧永乐城东首的那几处胭脂水粉铺子都已经修葺好了,风长栖跟玉无望一起,在那周遭看过数次,样样都十分满意。
这日她本想着跟安兰溪商议一番,哪里知道,刚到别苑就看到一群丫头抱在一块儿,哭个不休。
“出了何事”
风长栖看了一圈,独独没见着安兰溪,登时就有些急了。
“兰溪呢”
“小姐一早就出去了,可是到这时候都没有回来。方才画姗出去找,只说是小姐被人给带走了。”
说话的乃是卿阮,一十五岁,是以前安家的家养婢,颇有几分见识。见她哭的这样凶,可见事态紧急。
风长栖目光灼灼,朝着画姗问道:“被什么人带走了”
“奴婢不知,骑着高头大马,好生威风,那骑马的人生的凶猛,四方脸子,一双鹰眼,十分骇人。”
这耀京城中骑马的并不多,依着画姗的形容,风长栖只想到了曦家长子曦威章。
只是那人跟安兰溪应该没有什么牵扯才对。
“师父”
“许是曦家的人。”
玉无望愈发沉着,看定风长栖,“此事需从长计议,他既是带走了安家小姐,而非杀害,想来是没有杀心的。”
风长栖还是放心不下,一颗心就这么砰砰直跳。特别是看着这几个丫头孤苦可怜,哭的伤心,更是心烦意乱。
“兰溪跟曦家的人有什么牵扯不成”这话是问卿阮的。
果不其然,只见卿阮一脸犹疑,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道:“我们小姐跟允王之子私交甚笃。”
这一句“私交甚笃”若是放在两个男子身上,自然算不得稀奇,可是一旦是用在了一男一女身上,这里头的文章可就大了。
玉无望拉着风长栖匆匆忙忙出了别苑,刚上马车,玉无望就说道:“若是被曦威章知晓是咱们买下了安家一等,恐怕会连累惊云司一等。”
风长栖眉头轻蹙,心里带着隐忧。
筍寕坊,麓其别苑。
安兰溪晕晕乎乎,只余下一丝丝鼻息。
曦威章大跨步下马,将安兰溪打横抱起,迅速进了内室。
不过片刻,就来了数个身背药箱的大夫。
“快。”曦威章一脸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