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年幼,对这惊云司的事儿,向来了解不多吧?”
“长栖不才,却也觉着自己对惊云司懂的比王爷的多。”她不愿多费唇舌,背过身子朝着玉无望说道:“师父,可查到了?”
“查到了。”反玉无望应了一声,心无旁骛,“在伊兰坊。”
风长栖勾唇一笑,忙道:“咱们这就过去瞧瞧。”
现在一早就把一边暴怒的荣亲王晾在一边,不闻不问。
风元礼何曾吃过这样的冷遇,登时就是一阵气闷,当机立断,出了惊云司的大门,奔上马车,往宫城方向去了。
“这是告状去了?”风长栖哈哈大笑,看着那一行人匆匆走过的背影,一脸轻蔑,“这样的人,除了玩弄权术,并无半点用处。”
话粗理不粗,那人的确是个不中用的。
奈何出身矜贵,又懂得讨好太后,这一来二去的,纵使是风帝也不能叫他的地位有半点松动。
除非日后太后驾鹤西去,还有些许可能。
现如今纵使是再看不惯此人,也都只能哑忍。
盛乾殿。
风元礼一脸冷厉,朝着风帝拱了拱手。
“皇上,公主跟国师好似对臣弟颇有非议。”
“怎么?”
风元礼将风长栖所作所为半点不漏,和盘托出。
风帝心里暗喜,风长栖果然不叫他失望,闹了这么一出之后,风元礼纵使是可以忍下去,只是他数年来维护的体面也不许他继续待在惊云司了。
这本就是个祸害,只要除去便好,至于用了什么法子,算不得什么。
“长栖的性子,一板一眼惯了的,并无半点恶意。”风帝这会子倒是很为着自家女儿着想,复又接着说道:“元礼莫要跟一个孩子计较。”
“长栖公主巧舌如簧,纵使是十分年幼,只是那心机权谋,纵使是跟寻常而立之年的男子也不相上下。”风元礼越想越气,“皇兄,那惊云司,容不得二主。”
正所谓是一山不容二虎,风元礼心里想着,风帝必定会顾念太后的体面,不会叫他离开。
谁能想到,风帝眉头轻蹙,半晌别过脸子,笑道:“如若不然,元礼莫要再去惊云司了。这本就是个苦差事,可算不得是什么香饽饽。长栖乃是惊云司的第一女官,这是朕亲封的,那时候已经昭告天下,现下若是叫长栖离开,只怕惹人非议。”
风元礼心里“咯噔”一声。
他好容易才做了惊云司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