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叫自己陷入两难境地?
那人竟然恁的可笑。
“他向来都不待见我。”
若是换了风昭,他如何舍得?
倒也算不上是十分吃味,只是觉着心里寒凉一片,对这后廷,愈发没了盼望。
当夜,风长栖听着外头被封怒号,抱着花珑的身子睡着。
只是她并不习惯同人一处,面朝里头。
心里老大不是滋味,又想到了自家阿娘。
花珑刚想给她盖好锦被,就见着她背后一处深深伤痕,虽然已经结痂愈合,可是依旧触目惊心,露出红色血肉。
那岁运城是个什么地方?花珑心口一颤,紧紧地抱住了风长栖的身子。
“长栖,就当是为了你阿娘,也要护佑自己周全。”
风长栖睡得迷蒙,只是应着。
想要夺回惊云司并非易事,风长栖耐性够好,她一直都在等着风帝受不住的那一日,依着玉无望的说法,风帝向来多疑,怎会放心叫荣亲王管辖那样严谨私密之处?
果不其然,到了十一月初一,就下了一道圣旨,只说是叫风长栖跟玉无望二人协同荣亲王管辖惊云司。
虽然有个“协同”,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荣亲王日后是无缘惊云司了。
其不说风长栖有何本事,单单只那一个玉无望,就已经够让荣亲王吃不消的了。
“驾!”风长栖甩了一记长鞭,只听得一阵喑哑的马儿嘶鸣,一骑血红色的汗血宝马飞奔出去。
玉无望不徐不疾地跟在后头,见着那人骑得愈发快了,唇角微微勾起。
这丫头天赋异禀,不论学什么都要比旁人迅捷许多,到底是个不容易的。
前头就是松树林,玉无望扬声道:“歇歇。”
风长栖听了,慢慢停了下来。只是那耳中依旧是马蹄声阵阵,经久不散。
“当真爽快。”风长栖一张笑脸冻得通红,“若是能从宫中骑马出马就好了。”
这小妮子当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宫中百般禁忌,你好生学着吧。”
风长栖瘪了瘪嘴,心下了然。
“这马儿颜色着实好看。”
这小马浑身皆是枣红色,是玉无望千挑万选送给她的,自然错不了。
“明日就要往惊云司当值,可还高兴?”
“算不得。”风长栖目光沉沉,翻身下马,“也不知被那位王爷耽搁了多少案子,就等着咱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