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围着火炕,吃着烫好的酒水,别有生趣。
见着风长栖来了,花珑赶忙朝着她招了招手,将手中的暖炉塞到她冰冷的手中。
“这样凉,若是明日无事,就莫要出宫了,嗯?”
风长栖念着永乐城东首的脂粉铺子,哪肯在宫里整日介闲着,当下只道:“明日多穿些也就是了。”
想到白日里头风帝所言,花珑拍了拍手,那些人鱼贯而出。
风长栖坐在一边,隔着莹莹灯火看着花珑那张惨白的面孔。
“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浅月发现了昨儿个夜里出了暗室,不曾想见着了承恩宫的人,鬼鬼祟祟。后来浅月将他打了一通,谁成想,他一股脑儿地全都招了,是承恩宫的那位派人下毒,才叫胎死腹中。”
“承恩宫?”
风长栖对这个地界儿没有半点印象。
这三宫六院,也不知有多少个主子,她哪里知道许多。
只得一个曦贵妃,就叫她头痛难当。
“是何昭容的寝宫,她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天!
风长栖眉头轻蹙,“何苦来哉?自己也是个有孕之身,为何对着阿娘动手?”
“你是个有出息的,旁人只当你是我嫡亲的女儿,哪里知道这其中的许多计较。何昭容为着自己的前程考虑,哪里会让我再生下一个孩儿?”
风长栖听了,不免有些心惊肉跳。
若当真如此,花珑失去孩儿,也有自己的罪孽。
“曦贵妃为何不对何昭容动手?”
“何昭容位分极低,以前乃是宫女出身,身份卑贱。曦妩从不做无用功,这才放了她。纵使是她生了个皇子也十分无用。”
风长栖捂着胸口,止不住的难受。
“阿娘,我必定饶不过她。”
“阿蘅已经动手了。”花珑心里涌起一股子疲惫来,“明日就见真章。”
阿蘅倒也是个实在性子,那何昭容叫她颜面扫地,哪里肯轻饶了她?
必定会叫那人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花珑紧紧地握住了风长栖的小手,“今日皇上来过,说了惊云司一事。”
花珑将这其中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通,眉眼之间着实冷淡。
风长栖一早就猜到几分,是以不觉着稀奇。只是她未曾想到,那风帝竟然为着不惹恼太后,不伤及兄弟情义,竟然不惜让她做恶人。她风长栖又不是个痴儿,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