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槽鼻,将那木盒子往前推了推。
“王爷还是先说要找人是谁吧,要不然的话,小老儿如何敢接啊?”
“冷幽若。”
曹老儿一听这个名字,忙不迭地摆了摆手。
“王爷莫不是忘了?这个人一早就没了。”
“胡说。”荣亲王双目圆睁,“旁人能这么说,可你不能。曹老儿,莫要在我这里耍心眼儿,若非如此,我必定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曹老儿算是看出来了,这人今日前来,是非要知道冷幽若身在何处不可了。
但凡是有些发紫,风元礼都不会找到他这里来。
想到这里,曹老儿的脸色又差了许多。
这书匠铺子已经开了几十年,小希望纵横交错,穿插各个市坊之间,这位大爷今日来了,若是冷幽若有心,这会子也就知道了。
“王爷,小老儿到底也是生意人。王爷出手又这样阔绰,小老儿实在是没必要跟银钱过不去啊,只是实在是不知此事,还请王爷放过一二。”
荣亲王一早就知道曹老儿的心思,他以前就很帮衬着冷家姑娘。
现如今见着他来追查此人,当然会从中作梗。
他的目光,从曹老儿的脸上移到了她身后的一排排排列极为规律的竹简后头,上头有五彩绳结,这是标记。
当然,也就只得曹老儿才能分辨得出这其中的区别,对于他们这些门外汉来说,也不过就只能感慨一句,整理有道罢了。
“你若是不说倒也简单,只把这些竹简都给我,我一把火烧了去,你若是舍不得,总得说点什么。”
风元礼是什么人?
曹老儿太清楚了,他既然都已经这么说了,必定是已经打定了主意。
他这么一想,登时就有些急了。
“王爷,万万不可,这可是小老儿的全部身家了。”
“全部身家?”风元礼又不是傻子,“这些年你张罗了多少秘闻秘事?这就是全部?狡兔三窟者,非曹老儿莫属。”
他笑的阴邪,一时之间只叫人浑身发麻。
店里的伙计都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半点法子都无。
毕竟,这位荣亲王乃是当今皇帝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身份金贵。那么多的亲王,也就只有他有此殊荣,可以留在耀京城住着。
他们如何能不去忌惮一二?
“王爷,冷姑娘数年前就没了消息,小老儿只知道她离开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