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珑。
“若是被玉坤宫的那人知道了,曦妩还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来呢。”
风长栖根本就不在意这些,冷笑。
“纵使是这样,那也是值当的。现如今咱们身边缺的不就是一些可用之人吗?那浅月是个能人,若是咱们真的能让她诚心归顺,日后是有不少好处的。”
纵使是风长栖说的简单,花珑也能窥见彀中玄机一二。
这小丫头心思深沉,在宫中每走一步,用的都是行军打仗的战术,叫人挑不出半点错处来。花珑只是担心,风长栖到底只是个孩童,浅月老谋深算,日后若是有什么二心,实在是不好对付。只可惜,现如今宫中磨难多重,也容不得他们想日后的重重危机,现如今就已经够难的了。
“长栖,受苦了。”
风长栖骇笑两声。
受苦?
算不得,当初在冷宫之时,才算是受苦受罪。
“阿娘,你同父皇一切都好?”风长栖想了想,半晌才问出这么一句来。
当初自家阿娘身在冷宫,可是那心里,到底还是有风帝的,比之花珑,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那人善于隐藏心事,从不愿意同人提及此事。
若是花珑可以重新获得恩宠,那也是极好的事儿。
花珑听了,脸上升腾一股子红晕。
“到底要比当年要好上许多,我知道,这都是因为你的缘故。”
风长栖在御前得宠,帮着风帝排忧解难,成了矜贵公主。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她也跟着福泽深厚,非寻常人等所能比拟一二。
风长栖笑笑,看定花珑。
“你应得的,在宫里吃苦受罪这么些年,也该是你运途顺遂的时候了。”
花珑见她神色有异,知晓是因着白欢的缘故,一时之间不敢多话,坐在一边,闭口不言。
浅月被阿春带到了为她备下的屋子里头。
她前前后后打量这这一件暗室,青烛高悬,映得一室旖旎。
到底是暗室,算不得大,摆设物件也不顶多,但也看得出,这里头的东西样样精致,拿在手里,清凉生温。旁边的棋座上头摆着一个鎏金颜色,上头绣着一团团如意祥云的坐蓐,床幔上头垂下的璎珞都是淡青色的,看起来清清爽爽,倒也十分好看。
这比当初曦妩准备的要用心许多,加上那人也未曾说要她如何如何。想到这里,浅月微微放下心来,她只想着,那风长栖,并非一个无情无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