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感知,然后愈来愈清楚,慢慢地清醒,甚至可以导气运行。不过我双腿还是略有些麻木的,走路都不利落,否则也不会不是安平几人的对手,被她刺了肩头一剑。”
诺雅继续上下打量,眯着眼睛,眸子里满是危险的意味,百里九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哆嗦,心里瞬间有了不好的预感,怯生生地问:“怎么了,夫人?”
诺雅一声冷哼:“都是清醒的?好啊!那天天安平与你同床共枕,你是不是也是清醒的?她偷偷地摸你,亲你的时候,是不是也是清醒的?怪不得她安平宁肯与镇远侯决裂,也要将你带走,原来是尝到了甜头吧?”
百里九觉得冤,真的冤,比六月飞雪的窦娥还冤:“夫人明鉴,安平她用剑逼着我,我可是都宁死不屈,没有跟她一起走啊。今日她哭着回帐篷,告诉我镇远侯想要取我性命,所以要带我偷偷逃出去。我当时四肢麻木,根本就身不由己,更何况,这也是个难得的逃出军营的机会。若非是我一直佯作痴傻,趁她不备之时突然反击,又有海东青及时发现了我的危险处境,此时,我还不知道被安平带到哪里去了。”
诺雅眸光闪烁,将信将疑:“当真?”
百里九高举一只手:“比珍珠还真!像我这样坚贞不渝的相公堪称楷模,都可以立贞节牌坊了。”
阿九能够安然无恙地回来,已是谢天谢地,诺雅不是个别扭的性子,但是总觉得心里像是有一根刺,如鲠在喉,咋着都难受,不吐不快,醋意顿显:“那你说,她偷着亲你,摸你哪里了?”
百里九一顿,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若是说没有吧,毕竟不可信,若是说摸过脸,这个女人会不会立即向着自己的脸上招呼一下子?
他一踟蹰,诺雅直觉就是他心里有鬼了,扭身就走:“不说便罢了,我早晚将安平双手剁下来就是,让她后悔觊觎我的男人。”
百里九起身想追,双腿却不争气,绊倒在了地上,夸张地大叫一声。
诺雅赶紧转过身,将他费力地搀扶起来,紧蹙了眉头:“你怎么还这样笨,不及个学步的稚童?”
百里九愁眉苦脸道:“如此你应该相信了吧?”
“我倒差点忘记了,定是安平的苗蛊作祟。老汤头随军过来了,我去将他叫过来。”
言罢,扬声唤了两声冰魄,没有看见人,倒是元宝颠颠地跑过来。
“冰魄现在正跟自己闹别扭呢,夫人有啥吩咐?”
“他闹什么别扭?”诺雅奇怪地问。
元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