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给他们送点大礼,对不住这交情。”
“哎呀,夫人,姑奶奶,那是镇远侯故意用的激将法,你怎么也当真了?他怎么会果真傻到暴露九爷被软禁的位置?再而言之,九爷向来挑剔,怎么会看得上那一马平川的安平,是不是?”
诺雅余怒难消:“万一安平霸王硬上弓呢?失节是大!”
“那九爷也不吃亏啊,咱沾了镇远侯便宜了。”
诺雅更加火大:“可是我吃亏!”
元宝颇无奈:“小不忍则乱大谋,夫人,忍一时之气,等咱活捉了镇远侯,想怎么把便宜讨回来,还不是咱说了算?”
“不行!”诺雅斩钉截铁地道:“今天这口气,我说什么也不能咽。这些日子被动等着挨打也就罢了,总不能眼瞅着你们九爷晚节不保。更何况,也是时候给镇远侯一点颜色看看了,免得他那般嘚瑟,竟然向我挑衅。你不去不要紧,反正也不中用,我找大个跟我一起去,干票大的。”
言罢,再也不等元宝分辩,就转身下了城墙。
漆黑如墨的夜色里,几十道黑影沿着城墙攀援而下,悄无声息,落地犹如棉絮,然后借着夜色掩护,几个纵跃,向着镇远侯大营而去。
镇远侯出战再次受挫,负伤而归,煞了全军锐气,已经令他恼怒不已。而且,他发现,自己与隐藏在城中的细作断了联系,派出去的飞鸽都杳无音讯。
这令他想起今日城墙之上飞来的不速之客,那是百里九训练的秘密武器,想必,自己放出的信鸽已经全军覆没。
他完全封闭了耳目,无法探知城内虚实,不知道,对方这次究竟调遣来多少援军?对自己有没有威胁?
他觉得奇怪,河南郡如今已经无兵可调,而京城至此,千里迢迢,就算是疾行军,三四日时间也到不了信阳府。这次到来的援军又是谁,又来了多少人马呢?
他突然就觉得,若是此时自己面对的是强悍老练的百里琨,可能都不会这样心虚。最起码,百里琨在战场上光明磊落,向来有君子之风,而这个女人太阴险,太无耻,太会演戏,专行歪门邪道,自己如同雾里看花。
他的伤口敷药以后仍旧还在隐隐作痛,他适才同安平吵了一架,是的,真是吵,而不是教训。安平已经开始同他顶嘴,事事对着干。
慕容诺在战场上说的那一席话,令他颜面顿失,恼羞成怒,当场就恨不能将百里九推到阵前,割下一块肉来,看看那个女人是否还能继续保持淡定,口口声声说着风凉话。而安平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