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剥花生的动作,眯起眼睛,笑得意味深长。
范世谋一肚子火气,却不能跟侯爷发作,还要陪着笑脸:“侯爷息怒,那步凡不过是个小地痞流氓罢了,在城西小金山纠结了一伙游手好闲之辈,习练拳脚,平时也不行打家劫舍的恶事。我想此事其中必然有误会,待我查清真相如何,定然会给您一个交代。”
“交代?你怎么交代?若是安平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交代得起吗?”侯爷气怒道。
望穿秋水的新郎官范进祥两步上前拜倒尘埃,向着侯爷与范世谋主动请缨道:“儿臣愿意亲自带领士兵前往小金山剿灭这伙贼匪,一血耻辱,救回安平郡主。”
范世谋略有沉吟,犹豫不决,看在侯爷的眼里,就有些气怒:“不劳范公子了,若只是区区几个劫匪,用不着你动手,我带人自己前去剿杀便是,以免范大人心疼你的安危。”
范世谋慌忙摆手解释:“侯爷误会,误会,下官只是在想,那小金山易守难攻,以前曾经派出过人马剿杀,都是无功而返。如今安平郡主又在他们手里,必受牵制,我应该想个万全之策,不能鲁莽行事。”
“敢问范大人,那伙蟊贼一共有几万人马?”侯爷怒气冲冲问道。
“大约千余人手。”
“千余?哈哈!”侯爷一声冷笑:“哼,范大人好歹也是沙场上摸爬滚打过的,怎么就这点胆量?被几个蟊贼吓破了胆子?本侯爷听闻你手下有两万九千兵马,不须动手,怕是一人打个喷嚏,那小金山都可以晃上两晃吧?你不仅纵容了这些劫匪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为非作歹不作为,如今安平出事还犹豫踌躇不决。本侯爷哪里还敢指望于你?来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