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拿来游说自己?这秦宠儿一直在打自己这药方的主意,想逃脱开自己的钳制,她偏生就不会让她如愿以偿。
她对着秦宠儿笑得极是真诚:“这方子的原材料都比较稀罕,不能成批量地制作,我自己鼓捣上一天,都做不出一丁点来。而且,我也从来不敢假手于人,唯恐出一丝纰漏,效果适得其反。”
诺雅这样说,无疑就是在告诉秦宠儿,这是我的独门秘方,外人根本就不知道。
秦宠儿心里就有点矛盾,她觉得这个女人可恶,简直该死,但是她手里攥着自己的一张脸,一时半刻,还不能让她死去。
她点头附和着:“林夫人所言极是,这女人活着就是一张脸,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那就悔之晚矣。可恨那安若兮使计害我,她却安然无恙,想起来我这心里就憋闷得难受。”
诺雅不知道她为何突然在自己面前提起安若兮,略一思量,笑道:“安夫人冰雪聪慧,又擅于察言观色,在九爷和老夫人跟前,自然是游刃有余,举足轻重的。”
秦宠儿长叹一口气,神秘兮兮地道:“那你可听说,上次九爷去她那里,跟她跟前的陪嫁丫头夏舞说了两句话,看起来颇有兴致的那一种,然后安若兮就让那丫头开了脸,说是要给九爷做通房丫头。”
诺雅不由一惊,自己每日在一念堂里足不出户,竟然还有这样的稀罕事。那安若兮是要有多么大度,才能笑着将自己的丫头装扮齐整了,然后推到自己相公的怀里?她这样做,究竟是怀了怎样的酸涩心情?
秦宠儿见诺雅满脸惊愕,不禁有些得意:“看人家这勾引汉子的手腕,我是自愧弗如。看在母亲的眼里,反倒成了贤良表率。”
诺雅愣怔半晌,方才蹦出一句话:“我要是个男人,碰上这样贤惠的女子,必然二话不说,就娶进府里做夫人。”
秦宠儿不屑地撇嘴:“她若是果真宽宏,也就不会使出那样多腌臜的手段对付你我了。她这不过是往自己锅里多炖两块肉,诱馋着九爷往她浮世阁跑罢了。”
诺雅不知道,秦宠儿在自己跟前絮叨这些是想与自己同仇敌忾,还是只是吐出来解解气。她懒得理会,所以只是附和点头。
秦宠儿见她面上有些黯然,心生得意,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如今你抱恙在床,身子不好,不能伺候九爷,她肯定是紧锣密鼓地把九爷往自己跟前揽,心里还不定多么幸灾乐祸呢。”
原来她是看自己笑话来了。诺雅冷哼一声,也不辩解:“九爷魅力不浅,自然勾得人前仆后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