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谁对它好,它就死心塌地地护着谁,不懂变通,更不晓得见异思迁。“
这指桑骂槐的话百里九听着不顺耳。不过他今天还真没有什么心情与诺雅斗嘴,有气无力道:“夫人若是果真饿死我,你可就守寡了。”
“谁说我要守寡,我可以改嫁。”林诺雅嗤之以鼻:“我不是一棵树上吊死的人。”
“像我这样眉眼风流,风度翩翩的英俊公子也许你打着灯笼勉强找得到,但是像我这样眼瞎看上你的,可不好找,夫人你可要珍惜啊。”
林诺雅撕一块香喷喷的牛肉丢进自己嘴里,盘子立即被百里九一把抢了过去。诺雅自顾取过一旁帕子擦擦指尖,不搭理他。
“适才我只是怕你打草惊蛇,不得不将你指使出来,怎么还记恨上我了?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呢。”百里九有点冤枉,一边狼吞虎咽,一边饶有兴趣地凑过去,问诺雅:“你是不是觉得其中有什么猫腻?”
“明知故问!”诺雅白了他一眼:“你自己明明看出来了,抛开纪婆子这里不说,那信纸虽然并无明显痕迹,但是所用墨汁乃是上好的滇墨,正是我们府上所用。若是说这也只是巧合的话,那信封封口处竟然还用糨糊细心粘合,那就反常了,说明信是提前写好的。而且根据糨糊的干燥程度,只怕还是昨日就已经封好了口。这明显就是有备而来。而且,写此信的人只怕还不是什么劫匪同谋,而是整件事情的策划者!说什么纪婆子撺掇,分明就是故意误导!谁不知道那枫林寺供奉着百里家的将士忠烈碑?”
百里九点点头,将怀里劫匪新送来的书信丢给诺雅:“果真英雄所见略同,今日新送来的这封信也是提前准备好的。我今日被那侯爷吵得头疼,又在外面奔波了一下午,至今还没有理出头绪,夫人可是已经有了对策?”
林诺雅拆开那书信瞄了一眼,眨眨眼睛:“她自己作死,关我屁事,我为什么要管她?”
百里九痛苦地捧着头,夸张地哀嚎一声:“夫人那是菩萨心肠啊,怎么会见死不救?”
“呵呵,我还就见死不救了。”
“夫人你就果真忍心不管为夫的死活吗?大不了以后,我百里九为你一辈子做牛做马,俯首帖耳,你说可好?”
诺雅想了想,顿时眉开眼笑,拍拍泡泡的后背,站起身来:“成交,一言为定!”
当牛做马?百里九,你当定了!
亥时前,百里九挑选的两个眼力好,功夫佳的高手就已经悄无声息地分散潜入了土地庙河对面的大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