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色,苍白如纸,惊慌失措地道:“不是我,我从来没有去过尚书府。”
秦宠儿这次倒是学聪明了,“啪”的一个耳光就扇了上去:“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去过尚书府了,这是不打自招!怪不得,你敢将药直接抹在脸上,不怕腐蚀,肯定是戴了人皮面具装扮的,你安家人都好大的本事!”
秦宠儿不是自小安守于闺中,不识人间烟火的金丝雀,她自小跟兄长们一起练拳饮酒厮混,颇多见识,对于江湖上的一些隐秘伎俩还是有所耳闻。
秋歌见已经隐瞒不住,自己适才又被药店伙计一口咬死,无可辩驳,只能一边摇头一边告饶:“秦夫人饶命,真的不是奴婢,奴婢是冤枉的。”
秦宠儿窝了这许多时日的火气,此时哪里还有理智,上前朝着她心口就是结实一脚。秋歌直接被踹得飞了出去,磕在桌子角上,顿时头破血流。
老将军与老夫人冷眼看这一场闹剧,心知肚明安若兮这是自作自受,一直袖手旁观,眼见见了血,方才轻咳一声劝道:“秦宠儿,休得鲁莽!”
秦宠儿气咻咻地扭过头:“我就眼瞅着这丫头好生眼熟,以前竟然都没有发现,她身形和林诺雅如此相似,不是她假扮了害我,还能有谁?还有,这奴才犯事,主子定然也逃不脱干系!”
老将军清了清喉咙:“如今还未查问清楚,就凭借那药店伙计一句话,不足为信。若是查证果真是安夫人所为,我们自然严惩不贷,给你一个交代。”
秦宠儿不服气:“这都明摆的事情,还用查证吗?拉下去打上几十个板子,我就不信她不招!一个丫头而已,给脸面太多了!”
正争执不休的时候,老汤头被暮四拉着气喘吁吁地赶过来,环视一周,对安若兮道:“安夫人伤到了哪里,容老夫看看。”
安若兮佯作羞涩地推拒:“一点皮外伤而已,不值得小题大做,已经是好了的。”
秦宠儿冷哼一声道:“哼,还不知道有什么怕见人的地方!好生生地待在府里,脚怎么会受伤的?还瞒着大家,不敢从府里拿药,专门寻了借口跑到外面药店里去!”
秦宠儿一席话,说得合情合理,令大家全都起了疑心,狐疑地上下打量她。
老夫人面沉似水,不悦地对安若兮道:“既然如此,你就让老汤头给检查一下吧!”
老夫人发下话来,安若兮怎么还能再拒绝?她被人搀扶着在椅子上坐下来,将受伤的腿翘起在锦墩上。一旁的秦宠儿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向着身边的丫头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