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朱雀大街去寻她。”
萧莫霖作势离开,离羽连忙喊住他:“臣妹不日便要与宸王完婚,太子这是何苦呢?”
“这不是还没成婚嘛!”丢下一句话,萧莫霖袖子一甩,大步离去。
可跟他一同前来的落笙却纹丝不动,依旧情意绵绵地盯着离羽看。
离羽面色恢复原样,语气恭敬地对落笙说:“公主,您可还有事?”
“有事,大事。”落笙眸色不挪半分,里头有些许温和,又有些许淡淡的哀伤,像是蕴了水,潋滟波光浮动。
“公主请说。”离羽一本正经地洗耳恭听着。
“本公主病了,病入膏肓,心也将死,可是本公主不知道要怎么办,希望相爷能指点迷津。”捂着心口,落笙眼里的哀伤更加浓烈了些。
离羽拱手一辑,身子伏低,一脸惶恐地说:“臣并不精通医术,对公主的病情爱莫能助,还请公主尽早宣太医瞧瞧,莫要耽搁了病情。”
“相爷是真的不懂还是假装不懂?本公主得的是什么病,相爷不知道吗?本公主得的是心病,这个世上只有你能医。”落笙声音大了几分,把离羽惊得不自觉退了半步,与她隔开更长的距离来。
离羽退半步的动作像是一根刺一样,狠狠地刺痛着落笙的心,她哭笑出来,眸里蕴起雾水,声音凄凉地说:“相爷,我今日十八了,本是到了为人妻为人母的年纪,可是现在呢?我还是孑然一身,形单影只。从十岁那年开始,我就在等你,原本我以为只要掏心掏肺对一个好,若那人是石头,也会被感化的一天,可是呢,整整八年了,你依旧对我不屑一顾。”
落笙面容悲切,离羽但是面不改色,说:“臣说过,臣对公主无意,公主莫要在臣身上浪费世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