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地,不回话,只是静静地盯着她看,半响,才开了口:“不是每个人都是如此幸运,都能找到相伴余生之人,有些人终其一生都遇不上,有些人遇上了,却是情深缘浅,同样无法执手一生。顺其自然吧,若是错过了,那便这样吧,以其将就,不如孑然一身,还能落得个逍遥自在,不受人扰。”
离羽声音清冽,如春日化雪,可言论之深重,让在场的两个女人都红了眼眶。
一个哀其不幸,不能遇良人。
另一个心疼自己,爱而不得,所爱无终。
不记得是哪本话本子里曾说过,有一片晚霞终会经过你头上,总有一个人在等着爱你一场。
可是他忘了,晚霞终会散,而那人仅有的一颗心,也已经给了他人。
午后烈日如灼,宫门外绝无遮蔽,从宫门到大殿,不过几百米之远,却还是让人汗出如浆,湿了衣裳。
“五哥。”
就离大殿还有几丈的距离,有人喊住了萧莫尘。
他驻足,眯着眼回头看,原是萧莫寒,近日金陵城的风云人物。
萧莫寒见他五哥也拿那般眼神打量他,本不愉悦的心一点就爆:“五哥,你这是什么眼神?”
眉毛一挑,萧莫尘好笑道:“本王什么意思都没有,九弟难道在心虚?”
一说就说到心里的隐痛上去,萧莫寒的脸色不禁有几分郁郁,幽怨道:“还不是怨五哥。”
“本王逼你爬的树?”萧莫尘反击道。
“你!我不跟你说了!今日都不想理你了!理你我就是狗!”萧莫寒难得给他最敬重的五哥甩了一次脸色,心情竟是如此通畅。
萧莫尘失笑,摇摇头,跟着上了大殿的石阶。
南楚地理偏南,每逢夏日,极其干燥炎热,有些偏远的小番国为了讨好南楚,都慷慨地进贡些果子,用以南楚皇室降暑解热。
今日,是偏北的吐番过进贡来几小篓稀有的葡萄。
萧莫尘见着桌子上那青紫不均,大小不一的青葡萄,嘴角一抽。
皇帝就是为了让他们尝尝着酸不溜秋的果子,才火急火燎地宣他们入宫?
他心想,皇帝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不过,着前戏也铺地太长了点,御膳房呈进的冰碗,里面的碎冰全都消融不见了。
突然,美人歌喉如珠,带着说不尽的风光旖旎,穿过红檀描金绘山水人物的紫纱屏,穿入了殿内。
萧莫尘嘲讽地勾起嘴角,修长白皙的手指拧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