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秋听得入如痴如醉,嘴角都随之牵起。
离羽把碗凑到嘴边,吹了几下,小抿一口,温度觉得适中了,才将之递给离歌:“乖,听话,把药喝了。”
离歌摇头如拨浪鼓,不为所动。
她自小就怕苦喜糖,每次喝药都要了半条命,哦,上次在相国寺的就是例外了,那药是甜的。
“你若不喝,就算是辜负了殿下的一片心了。”
“嗯?跟萧莫尘有何关系?”离歌半天才缓过来,所谓的殿下,指的是萧莫尘。
离羽将她手抓过来,把碗放到她手里,扶好,简单提了下在万情馆发生的事。
听完,离歌倒也不觉得手里的药味有多难闻,一鼓作气,闭上眼睛,捏着鼻子,头一仰,气味难闻,味道极苦的汤药,就滑过咽喉入了肠。
她皱着小脸,肩膀一直颤抖着,突然,唇瓣一阵触感,唇微启,进来一块似蜜饯的小东西。慢慢地嚼碎,果然,甜软的蜜饯放肆地在舌尖上碎开来,掠过苦涩的味蕾。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苦尽甘来的感觉。原是小口细嚼的,后来嚼动速度越来越来,一口茶的时间,那块蜜饯也入了喉。
“喝完此药,待陆神医备好泡澡的药材,妥妥地泡上一个时辰,就可痊愈了”。掏出手帕,离羽细细拭去她嘴角残留的药渍,眼里是化不开柔情蜜意。
“哥哥。”离歌突然严肃起来。
“嗯?”
“哥哥不再反对我与萧莫尘纠缠不清了吗?”她问道。
离羽眼中的春水骤然结冰,渐渐地,又如春冰遇阳,寒意皆消,化成了说不清的苦楚与无奈。
他将手掌放于离歌的头顶,笑得很是牵强:“女大当嫁,既然都要择偶相伴余生,为何不选小宛你喜欢的,况且,殿下给地起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如此甚好,甚好。”
此刻离歌眼睛看不见,看不见离羽眼里是怎样的情凄意切,黯然销魂,可是小秋看地是一清二楚。
人需要多大的决心与绝望,才能放下心中所爱之人,至少,她做不到。
“那哥哥呢?哥哥相伴余生之人,何时才有?”
此话,离歌早就想问了,相府一直都冷冷清清的,若是他哥哥像其他人一样,她的小侄子小侄女肯定是满地爬了,一手拎一个,多好玩啊。
可惜了,别说嫂嫂,他哥哥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也难怪外头有人胡乱猜想些有的没的东西,搁谁,谁不想岔。
离羽嘴唇抿地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