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了。”
竟然真是,路晚婉身体不禁颤了颤,面色木讷转身,低下头向校外走,双手拽着衣角拽得很紧。
她不知该如何。
以前,妈妈说了很多,她心里产生了一个路东方的印象,是崇拜他的,甚至跟妈说一定会像哥哥一样优秀。
可出现了,她就不知道是不是该恨了,妈妈走得好痛苦,都是因为他!
路东方本来想牵她的,见她转身,刚伸出去的手僵住,也感觉到那短暂的时间里路晚婉情绪的波动变化,就默默跟着,她也需要时间适应。
走了许久,有十分钟,到了一处学生挺多的公交车站台,路晚婉顿住脚没回头道,“坐车还是走路?”声音是她强制性保持平静的声音。
那是她的家,同时也是他的家啊,无论如何,避免不了待在一起的。
“随你。”路东方到她身侧很柔声道。
“那坐车吧。”平时她都走路的,十公里两个多小时,可今天她好想好想她妈妈,也好想好想大白了。
路晚婉仍然低着头,她眼睛不受控制湿了,娇小的身子不停在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