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睡着了,突然感觉到身上的重量不见了,她睁开眼睛去看,纪念已经从她房间里消失了。
她的身上,取而代之的是一床被子,走之前,他还给她盖了被子。
原来,她刚才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书宁早早就来到了和潘森民约好的地方,天一茶楼。
只是她早,潘森民更早。
被服务员领到包厢,书宁看到潘森民已经泡好茶在等着她了。
“来了,请坐。”潘森民比了比他对面的位置,然后倒了一杯茶递给她。
书宁在他对面坐好,接过茶汤,闻了闻,又放下,开门见山道:“说吧,你找了是为了什么事?”
此时,她还真没有喝茶的闲情逸致。
只因刚刚出门前,她听到了阿卢向纪念汇报昨天的公司会议有好几个股东没有参加。
因为这段时间,纪振国的病重和突然逝世,所以公司的事纪念都是交给阿卢和纪文和在处理,是以许多股东以总经理许久不去公司为借口,一个个都不参加公司每个月的例行会议。
所以今天,纪念不得不去公司了,不然她也不能如此顺利地出门。
只是,她总感觉公司的事没有那么简单,就像刚才阿卢说得那样,董事长刚走,纪律刚回来,股东就开始躁动了,这背后一定有别的原因。
虽然这事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可她就是会忍不住去担心纪念。
“你看看这个。”潘森民递给书宁一张报纸。
书宁疑惑地接过报纸,只见上面大大的标题写着:日本国际绘画大赛即将拉开帷幕。
她将整张报纸粗粗地看了一遍,才问:“你是想让纪念去参加这个比赛吗?”
潘森民重重地点头,笑道:“你很聪明。”
书宁又说:“可是纪念没有答应,所以你想让我去说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