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纪律摇头,脸上是为难的表情:“纪念什么性子,你会不清楚吗?他不会答应和我交换的。”何况,他自然有他自己的打算,真把手里百分之二十的股票都给了纪念,那纪氏不就彻底是纪念的了。
看着书宁复杂的神情,纪律又说道:“只有你,你能说服他。”
“那我更不会去劝说纪念。”书宁看着纪律期望的眼神,一字一句道:“因为我恨你!”说完,她再不停留,快速地离去了。
纪律看着书宁离去的背影,整个人无力地倒在沙发上,周身散发着绝望而阴冷的气息。
他左手还拿着手帕,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用力地擦拭着右手,直到手背通红一片,那咖啡渍却还是残留在上面。
最终,他狠狠地甩开那方手帕。
书宁出了咖啡厅,心绪还是难平,到底时纪律坐牢做傻了?还是他认为她有多善良,居然会对她提出这样交易。
或者,他以为她会想要他手中那百分之二十的纪氏股份?
刚准备打车,纪念的电话就来了,问她去了哪里。
书宁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捏着护照,最终说:“出来买了点东西,现在回去。”
电话那边的纪念说:“好,我等你。”
刚想挂断电话,她又说:“回去我有事要和你说。”
“……嗯。”
放下手机纪念不安地等待着,会是什么事?她要和他说什么?
离开吗?
他烦躁地走来走去,又是这个感觉,阿宁一离开他身边,他就有这种不安的感觉。
就像是五年前,他得知了当年绑架案的真相的时候,那种恐慌,漫在心头。
这一次,他甚至感觉比当年的那种恐慌还要绝望。
只因他清楚地知道,她一定会离开。
而她的要说的事,他也想不出会是别的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