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纪家老宅,纪念直接把她带到了他的房间,书宁不明所以,以为他是和自己有话要说。
只是进了房间,纪念却只是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她开口。
“你是要和我说什么吗?”书宁疑惑地问他
纪念还是只看着她,不说话。
于是,书宁就想把今天纪律找她的事和他说,只是话才刚说出口,就被纪念打断了,他站起来紧张地问:“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说完又不放心地把书宁全身下上检查了一遍,后怕极了。
纪律这个危险人物,他一定要让伯伯把他送走。
“当然没有。”书宁失笑,觉得纪念是太过紧张了,拉过他又在沙发坐下,说道:“大庭广众,青天白日的,他能对我怎么样?何况,他现在也不敢。”
纪念却握紧了拳头,愤恨道:“他不敢,他有什么不敢做的?”
书宁摇头,把纪律今天找她说的事和他说了,并把自己的疑惑也说了出来,“纪律现在手里怎么还会有纪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呢?按道理说你爷爷不可能还会把公司股份交给他的。”
听完书宁的话之后,纪念并不在意纪律手里还握有纪氏的股份的事,他只在意她的想法。
所以他看着书宁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她:“那你,是怎么想的?你答应他了吗?”
纪氏的股份,他手里已经够多了,所以并不需要阿宁再帮他去从纪律手里拿来那百分之二十。
他想当然地认为着。
书宁的脸上却带上了不悦,沉声道:“当然没有。”眸光深深地看着纪念,他怎么会这样问她?他以为她是怎样的人?
纪念马上意识到书宁误会了,紧张地解释:“不是,阿宁,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怕你会想要帮我拿到他手里的股份,会答应他的要求。”
书宁眼里的怒气终于慢慢消散。
只是,她没有那么不堪,但也没有那么伟大。
她只是好奇为什么纪律手里还握有纪氏的股份,而且是百分之二十之多,但并没有想要帮纪念把那股份拿过来的意思。
最终,她脸上的表情慢慢变淡,看着纪念说:“你想的还挺多。”
现在她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心思,若是以往,她或许会为他做打算
纪念被书宁坦诚的目光看得低下了头,他脸越来越红,心却越来越沉,阿宁,果然不是以前的阿宁了。
是他太理所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