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纪氏集团以后的继承权,也不能那样对纪念。
“我和他?”纪律嗤笑,无所谓地说:“不就是我讨厌他,恨不得他去死。”
书宁大惊,他居然敢在这里说出这样的话,果真是无所畏惧。
既然如此,她也就直说了。
“所以,你一开始就是想致纪念于死地,在我没来纪家之前,在你五年前策划绑架案的时候,你就想让他死,而我并没有对你起到任何催化作用,至始至终,你的目的都很明确。”
“你于我?”纪律一怔,而后说:“我是曾对你有过幻想,我曾想过,如果我们能在一起,或许我会放过纪念,也放过我自己……”
书宁却平静地摇头,“你不会的,千万别自欺欺人,一开始你对我好就是想和纪念作对,你越对我好,纪念就越不舒服,所以才有了他故意走入你的圈套落水的那一出戏。”
她现在已经明了,就在刚刚她还以为,他会走上这一步,和她当初的误会有关,可事实上,他一直都坚定着自己的决心,五年前如此,五年后亦如此。
纪律眼里有震惊,有被看穿的窘迫,也有没被看穿的无奈。
说到底,她还是不够了解他。
有时候他也想过,如果当初没有那件事,他们现在会是怎样,他们会不会有不同的故事。
可终究她站在了纪念那边,站在了与他敌对的方向。
长久的沉默后,纪律终于说:“你既如此说,那就这样吧。”
“纪氏集团于你,真的有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你十五岁的时候就要想方设法除去纪念?”
听她这样说,纪律开始笑,疯狂地大笑,甚至笑出来眼泪,他咬牙切齿地说:“是啊,我就是一个只在乎权利,地位的人,为了得到那些,我会想尽一切办法,除掉挡我路的人。”
“不可救药!”书宁终于没来耐心,或许她来这一趟是错的。
她站起来就走,在手握上门把手的时候,她听到纪律说:“我的妈妈死了。”
书宁停住了脚步,转身不解地看他,这不是很多年前的事吗?
纪律脸上的表情很痛苦,“在八年前,我十二岁的时候。”
书宁心一惊,她只知道八年前,纪念父母离开了他。
这事在纪家是个忌讳,谁也不能主动提起,她只听纪念自己说过。
却不想,纪律的妈妈也是那年离世的。
“是纪念的父母,害死了她。”他终于告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