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却格外平静,甚至闭上了眼睛,仿佛他进的不是警局,而是哪处消遣地儿。
他对面的警察却被他气得不清,摔了椅子黑着脸走了出来,看到他们,火大地说:“你们谁能审,你们去审,反正老子审不出来。”
后面的警察忙说:“别生气,慢慢来,今天问不出来,明天再问。”
“明天,我看这辈子都问不出来,我说什么他都充耳不闻,要不明天你们来问他,我去负责受害人的笔录。”
后面两个警察,相视苦笑,他们这位的受害人虽然看着很好说话,但她不愿说的,他们怎么问也没用,不过再怎样看也比里面那人好对付,所以他们坚决不同意。
就在几个警察争论不休的时候,书宁问:“我能进去吗?”有些话,她想问问清楚。
带她来两个警察同时看向了那个还在恼火生气的警察,后者思考了一会儿,或许他们警察问话那人不开口,这姑娘去也许有用,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
于是,那警察点了点头,说:“可以,我们会在外面看着,他现在手脚都铐着呢,伤害不了你。”
书宁点点头,推开门,走了进去。
她一进去,纪律就挣开了眼。
两人眼睛骤然对上,一人眼里疑惑万千,一人眼里情绪万千。
“你来做什么?”纪律先开口,“来看我笑话吗?”
而后他又摇了摇头,“不对,这不是你的性格,你的性格是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像这么多年,你何时理会过我。”
看了他许久,书宁走过去在他面前坐下,然后说:“当年,你为什么不解释?”
“解释?”纪律笑了,像是看傻子一样看她,“你会听吗?你什么性子自己不知道吗?”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是啊,她不会听,她当时就是认定了纪律要害纪念。
可是,她认定的也没错,他就是要害纪念。
所以,关于那件事她也没什么好问的。
她生气的最终原因,或许……是纪念算计了她,骗了她。
“你为什么,那么恨纪念?“她又问。
“因为什么你不知道吗?”
书宁摇头。
纪律又笑了,心里憋着一股气,愤愤不平道:“你会不知道,你不是看得比谁都清楚吗?一直以来,他是怎样看我的,你又是怎样看我的?”
“姑且不论我,只论你和纪念之间。”他们是兄弟,他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