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赚钱,也得打响知名度!”贺小棉越说越来劲,干脆把包厢关了静音,“对了,你知道吗,文盈前一段时间去做了流产呢!”
“流产?”这我倒惊讶了。
“我之前不是也小产了吗,那天去复查,正好碰上了。张百良都没去,好像你那个小姑子陪着去的。你不知道,文盈哭的那叫一个惨啊,要不是她现在是我客户,我可都想录下来让你高兴高兴。”贺小棉朝我挤眉弄眼的,”你看,这就叫报应不爽,渣男到哪都只有被踩的份。来,干一个给你庆祝!”
贺小棉说着把服务员送过来的啤酒开了两瓶,递给我一瓶,我跟她碰了一下,就着瓶子喝了一大口。
天气太冷,啤酒冰冷冰冷,从喉咙口一路冰到胃里边去了。
那次见到张百良,他好像是有念念叨叨,说什么文盈的孩子不是他的。
莫不是张百良疑心病犯了,逼的文盈自己去打掉的?
真是作的一手好死。
婚前张百良被打了的丑闻就传的厉害,现在又有抖音的出轨视频疯转,别说文盈,她爹文宏应该最先容不下张百良。
一旦这个项目出问题,张百良绝对是第一个被推出去做替死鬼的。
我勾了勾嘴角,又喝了一大口啤酒,打开音响,跟小棉一起唱了几首歌。
我俩一人一瓶酒都没喝完,贺小棉的电话就响了。
她朝我递了个眼色,我立刻又把包厢静音,她才接起电话,柔柔道:“我上洗手间呢,你们男人说话,我一个人女人在那多无聊啊,好了好了知道了,我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