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开个包厢陪她唱歌。说是要关照我的生意。
我看她脸色绯红,估计喝了点酒,就问她:“老洲呢?”
“跟供应商在华盛吃饭,喝着酒呢,呆的烦人。”贺小棉说,“走啊,咱姐俩好久没嗨歌了!”
我说:“是谁说不要跟我联系了?”
贺小棉越过吧台来拽着我胳膊,撒娇道:“反正你现在跟着傅延开,他会给你挡着流言蜚语的,我怕什么!”
“我看你是有事求傅延开吧?”我斜她一眼。
贺小棉不高兴了:“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这可是来跟你分享一个好消息的!”
我不理她。
她佯怒轻推我一下:“喂喂喂!难道你们店顾客不是上帝吗?”
“上帝都在墙上供着,”我挑眉戏弄她,“你想去挂着我成全你。”
贺小棉哼了一声,伸脖子进进吧台里去瞄收银台里的主机显示屏:“哎呀喂,你这才开几间房呢?生意怎么差成这样。快开间房给姐姐,又不是满客。”
我开了个包厢,带着贺小棉往包厢里走,她笑眯眯的推开门:“你现在可得好好待我,你不知道,盈美那单子,老洲估计可以拿下来了!以后老洲发了,你这小店,还供不起我呢!”
“拿、拿下来?”我有点吃惊,支支吾吾的,“什么时候签合同?”
“还没到签合同那一步呢,就是说了优先考虑咱!你干嘛这幅表情?不应该祝贺祝贺我,我可费了好大功夫。”贺小棉拿了话筒,吩咐服务生拿啤酒过来。
我看着她喜笑颜开的样子,那批酒若是出事,委托厂家估计也得出事吧!会不会连累老洲?可傅延开嘱咐过我,一个字都不能外泄。
我试探道:“这种药酒,总归也是属于药吧,这药,你们酒厂有没有许可证啊?后续要是有什么质量问题,你们要担责任吗?”
贺小绵大大咧咧道:“我们只是委托生产,一切配方流程都按合同来,相当于代孕,你看,受精卵都不是我的,借个肚子而已,干我什么事。”
我说:“那肚子要是有问题,孩子能好吗?”
贺小棉推我一下:“你这乌鸦嘴!我不管,反正有老洲呢!酒能出什么质量问题,市面上那么多勾兑酒,工业酒精勾兑的都有,我们这种正规酿造的,怕什么。”
我说:“之前不是说海田酒饮接下的单子吗?怎么,就给你们了?”
“老洲给的价更低啊!这是老洲开厂来的第一笔大单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