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举例,说每年开学新生入校的时候,都会有人挨打。
可是江景同在州学里打了这么多年,也没见闹出什么人命,都是一些小打小闹而已。
当然了,因为打架经验丰富,江景同打人确实比一般人要疼一些……
“不行,那我要答应了他,结果又反悔告了状,岂不是小人行径?”朱七也怒了,生气地说道,“坏人才做这种事情,我是好人,才不会做这种事。”
“你个傻子!我怎么跟你说不通呢?难道你这辈子都没撒过谎吗?”
“没有,”朱七斩钉截铁地说道,“除了答应别人保密,我从来不撒谎。”
“你个骗子,刚刚宴兄问你有没有事,你说没事,那不是撒谎吗?当时被打的时候,就属你叫得最凶!”害得他以为,这小子被江景同给打坏了。
结果到了医馆才发现,受伤最重的反而是他。
余靖琪真的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
“那不是撒谎,是‘善意的谎言’、是‘安慰’。我娘说了……”
“屁!‘善意的谎言’不是谎言吗?”余靖琪都被朱七气得飙了粗话。
看到两人架吵,宴和安忍不住用扇子抚住了自己的额头:这两人……不会是天生不对付吧?
——顺德这样小孩子气,他能理解,可是靖琪怎么回事?
——他怎么也跟一个孩子似的,非要跟顺德斗气呢?
吵到后面,两人还冷哼一声:“哼!”
各自转过头,谁也不理谁。
宴和安望着他们气呼呼的样子,向朱三打了一个眼神,说道:“三哥,你有没有发现,某些人还是挺有默契的。”
朱三接收到了他的这个眼神,十分配合地点了头:“嗯,确实挺有默契的。”
“我记得,他们是第一回见面吗?”
“是第一回,我可以保证,老七之前肯定没见过余公子。”
余靖琪一听这话,就感觉不对味了,不满质问:“宴兄,你这是什么意思?谁跟他有默契了?谁跟他有默契了?谁跟他有默契了?”
“还没默契?”宴和安用扇子在空中虚点二人,说道,“你自己看看你们的样子,同样是一副气愤的样子,还谁也不服谁,就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不是默契是什么?”
“谁跟他像了?我这是生气!”余靖琪极力否认,“你不能因为你向着他,就偏向